（十九）
按照正常情况，确定关系以后，他们应该会在校园里展开
段秘密恋情，直到顾昭高考结束。
比如在最后场考试打铃交卷之后，在人满为患
考场热吻，之类。
而事实是，顾昭集训考试结果很快就下来
，他成功脱颖而出，签A大理工科推优生。并且同周，高二程野正式向学校提出休学申请，在校外集中补习雅思，以此申请美国学校。
他们拥有大把时间可以在起，而这两种变化也带来两种不同情况。
相较之下，算坏种是程野马上要去美国念书，读完三年大学才能彻底回国。
好是他还要念年预科，相当于和比他大年，在国内顾昭起毕业。
并且他在校外上雅思课那段时间顾昭已然完全空闲，几乎每天都拿着本书在对面咖啡厅陪他。他在楼上学英语，顾昭在楼下提前预**学微积分内容。中午起牵着手大摇大摆去附近美食广场吃饭，两根吸管杯加满料巨无霸奶茶，上楼前程野会在马路上给顾昭留下个椰果味吻，好让他回味整个下午。
放学路上，顾昭都会陪着程野起复习白天上课知识点，再多坐两站地铁送他回家。直送到楼底下，依依不舍情绪才发作，但这阵程野父母恰好在家，顾昭也不能停留太久。于是两人就抱在昏暗楼道里，亲昵至少五分钟嘴唇才会分开。
好几次程野都会逗他要拉他上去吃饭，说“怕什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但每每顾昭红着耳朵，脸正直地说好，仿佛真做好准备去和他见家长，他又瞬间怂，推着他肩膀连哄带骗地把人送出门。
在顾昭和补习班老师共同努力下，两个月后，英语半吊子程野竟在雅思考试里得到六点五分。
又过两个月，程野最心仪那所学校发来通知。
那个傍晚他们约好在市中心商场底层家麦当劳见，程野见到顾昭第眼，没有去接他买好买送草莓味麦旋风，而是直接吻他。
在僻静角落里，悠长而含蓄亲吻结束，程野也确认顾昭并没有在他来之前偷吃麦旋风。因为他嘴里没有丝奶味，全是他最喜欢干净而清爽薄荷味。
“
要去美国。”他懒懒地眯着眼，抱着顾昭脖子，几乎躺在他怀里。
那刻顾昭全然没有即将分离怅然，尽是为他努力得到回报喜悦。他轻搂住程野腰，在他嘴唇上亲亲。
他柔声说道：“恭喜你。”
（二十）
他们厮混个暑假，程野父母出差，顾昭就对家里找理由出去外宿，六八当晚囤最多是各种味道润滑剂。
起住这件事，也是顾昭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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