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喔。」他说。
他母亲坐在桌子对面,双手交叠,期待地看着他。他手掌开始冒汗。他们所处房间,是西厢房里间比较小会议室。他知道他应该找她去吃个午餐什,但是,嗯,他有点慌。
他猜他还是直接切入重点就好。
「最近,呃。」他开口。「最近开始发现些关于自己事。然后……想要让妳知道,因为妳是妈,希望妳是人生中部分,也不想瞒妳。而且,呃,从形象角度来说,这跟选举也有关。」
「好。」爱伦语气平稳。
「好喔。」他又说次。「好吧,就是呢,呃,最近发现,不是异性恋。是双性恋。」
她表情变得轻松,然后笑起来,松开双手。「喔,就这样吗,甜心?老天,刚刚还以为是什更可怕事呢!」她伸出手,覆上他手。「那很好啊,宝贝,很高兴你愿意告诉。」
亚歷克微微笑,他胸口焦虑稍微缓和点,但他还有颗震撼弹还没投。「呃,还有件事。算是……有对象。」
她歪歪头。「是吗?嗯,那很好啊。希望你让他签过文件──」
「妈,呃,」他打断她。「是亨利。」
阵沉默。
她皱起眉头。「亨利……?」
「对,亨利。」
「亨利……王子吗?」
「对。」
「英国那个?」
「对。」
「所以没有其他亨利?」
「没有,妈。威尔斯亨利王子。」
「还以为你讨厌他?」她说。「还是……现在你们是朋友?」
「在不同时间点,两者都成立。但是,现在,呃,们比较像是,在交往。阵子。大概……有七个月?之类。」
「……知道。」
她看他很长段时间。他不舒服地在椅子中换换姿势。
然后,她突然抓起手机站起来,把椅子踢到桌子下靠好。
「好,要把下午行程排开。」她说。「,呃,需要点时间准备资料。你个小时之后有空吗?们再在这里会合。会叫外送。把你护照、收据、还有其他相关文件都带来,甜心。」
她没等他回应,就倒退着走出房间,消失在走廊上。门还没完全关上,他手机就跳出个通知。行程安排要求:下午两点,西厢房楼,国际关系伦理与性向认知简报。与会人:老妈。
小时后,会议室桌上摆几盒中式料理,投影幕上投射着份简报。简报第页写着:与异国王室性向实验:灰色地带。亚歷克不知道现在跳楼z.sha还来不来得及。
「好吧。」在他坐下后,她说道。她口气几乎和他稍早时候模样。「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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