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党籍议员,拥有个充满千禧世代媒体团队,在比数这接近竞赛里,能得到他站台会是大胜利,他们两人都很清楚。
路那啜着嘴里水果糖。「你是在问他距离公开支持还有多远?还是知不知道要怎操作才能让他支持你们?」
「拉斐,好朋友,好兄弟。你知道从来不问这不得体问题,好吗?」
路那叹口气,在椅子里换个姿势。「他是个自由球员。通常社会议题会把他往你们方向推,但是你也知道他对你妈经济策略有什看法。你大概也比更清楚他投票纪录,孩子。他不会偏向任何边,大概会对税法有些大动作。」
「还有什是你知道、但不知道?」
他狡黠笑。「知道理查端出中立宣言这块大饼给无党籍议员,对非社会性议题也有大改组。也知道这平台中某些部分可能,不是那对康纳胃口。也许那是你可以下手地方──是说,假设要参与你小计画话。」
「你觉得除理查,就没有其他共和党候选人需要关注?」
「要死,」路那嘴角向下扯出个鬼脸。「除被圣油加冕为右翼民粹主义救世主理查家族后裔之外,你妈还有可能碰上其他候选人吗?那种机会操他渺茫。」
亚歷克微笑起来。「有你在,人生就圆满,拉斐。」
路那翻个白眼。「还是回头聊聊你事吧。」他说。「不要以为没发现你在转移话题。先说在前头,们办公室之前打赌你要多久才会引起国际意外,赢。」
「哇喔,还以为可以相信你呢。」亚歷克倒抽口气,摆出遭到背叛脸。
「所以那是哪招?」
「什招都没有。」亚歷克说。「亨利是……认识某个人,们做某件蠢事,所以得弥补,就这样。」
「好吧,好吧。」路那举起双手说。「他长得很好看,对吧?」
亚歷克扮个鬼脸。「对啦,是说,如果你喜欢是童话故事王子那型话。」
「谁不喜欢啊?」
「就不喜欢啊。」
路那挑起边眉毛。「最好是。」
「什?」
「想到去年暑假啊。」他说。「记得你做只亨利王子巫毒娃娃放在桌上,印象深刻。」
「没有。」
「还是贴着他脸飞镖靶?」
亚歷克把脚放回面前地上,愤愤地交叠双臂。「只有次,把封面有他出现杂志放在桌上,因为里面有报导,他只是刚好上封面而已。」
「你盯着那张封面整整小时。」
「胡说八道,」亚歷克说。「诽谤中伤。」
「看起来像是想透过意志力让他起火自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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