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被吊销学位后,最终没办法,只好自己乖乖地走。
尽管听起来很残酷,但当他们视保密于无物,用项目来满足私心那刻,就注定这样结局。
切看起来都将尘埃落定,宋呈越无间道也告段落。他带着明盛潇洒地从宋家撤出去,徒留宋家自己处理地鸡毛。
“抱歉啊,二伯。”他姿态无辜又恶意,“们公司上下还养着这多项目,恕着实不能将明盛绑在你们这艘船上。”
宋二伯不是蠢货。这系列组合拳下来,他也明白自己着道。
于是,某天傍晚,坐在宋呈越副驾郁筠接到宋二伯电话。
“郁筠?”
宋二伯声音嘶哑,穿过话筒传来。
“宋总。”郁筠余光看到驾驶座上宋呈越瞬间变得警惕,“有什事吗?”
那边只剩下呼吸声,苍老、砂砾摩擦般声音阴黏地滑过耳廓。郁筠眉头皱起,听到宋二伯沉沉地问:“郁筠,你们是准备赶尽杀绝?”
“这叫赶尽杀绝?”郁筠冷冷地反问,“只是把你们做过事情清算遍,就承受不?”
宋二伯嗤声。
他大约真不在乎这些事,只当成自己能使用正当手段。“成王败寇,”他拽句文绉绉话,“没人会在乎输家苦衷。”
“可”郁筠打断,“这次你输。”
宋呈越已经自觉地将车停在路边。
他听到从听筒里泄露出声音,挑挑眉,神色莫名地笑笑。
宋二伯久久未曾应答。
“郁筠,承认,你是个很聪明后辈。”半晌,他才说道。
“但你不明白……”他短促地笑声,“手腕再强硬,脑子再聪明,你还有宋呈越,都只是两个普通人。”
“普通人怕生老病死,担心自己安危。”他语带威胁,“郁筠,兔子急也咬人。做人留线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目昭然若揭。
郁筠唇抿成条直线,漂亮眸子看起来有些冷。
“您自便。”他说。
他刚想继续说下去,那边就凑过来只宋呈越脑袋。
“拜您所赐,”他笑眯眯,但眼神深处却藏着阴寒之意,“们现在,已经没有可以让您用来威胁人。”
此话出,对面呼吸声顿时变得愤怒起来。
“你们好自为之。”
宋二伯语气冰冷地说。
还没等郁筠开口,电话就被“啪”地声挂断,徒留嘟嘟忙音。
郁筠放下手机,转头睨宋呈越眼。
“你插什话?”他淡淡地问。
“看他不爽嘛。”宋呈越耸耸肩,眼里满是笑。
他见郁筠副无言以对模样,眨眼:“继续开车。”
郁筠没辙,只好又靠回座椅。
他们这样生活已然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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