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静静地看着宋呈越。
“相框,就是那时候被打碎。”宋呈越倒是自调整得很快,指指桌上那残破相框,说,“这次倒是又遭顿罪。”
郁筠顺着宋呈越手指方向看,这相框也是传承房间叙利亚战损风格,连相框里玻璃渣都撒桌。
“全家福吗?”郁筠低声问道。
“是,是全家福。”宋呈越平静地说,“是他们去世之前,们最后次度假,去荷兰拍。”
然后它被砸碎。
郁筠偏头看着宋呈越,轻轻拍拍他手臂。
像在安慰——郁筠也不知道该怎办,只能如此笨拙地表达自己关心。
不过,还没等郁筠想好关心措辞,宋呈越手机屏幕就亮起来。
他低头看去,而后对郁筠微笑着说道:“啊,是室友,让他今天别回来,在外面住下。”
郁筠顿顿,见宋呈越准备回消息,便脱口而出:“你问问他需要多少补偿。”
“嗯?”宋呈越怔怔。
郁筠按下眉心。
他也没有办法,不论是出于什原因,他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宋呈越这样被欺负,个人这样无助地面对那可怕压力。
凭什?
郁筠心中油然而生点无法抑制愤怒。
就算有那多复杂前提条件,但宋呈越和他也要结婚,至少算是他人。
凭什,就让宋家这对待?
他下定决心。
“你去联系下房东和室友。”他说,“问清楚赔偿数额。这笔钱来出。”
宋呈越表情从呆愣变得茫然,又从茫然中逐渐浮上层水汪汪泪意。
这层泪意好像并非浮于表面,而是从某些更深地方涌上来。
“……”他呐呐地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收拾下。”郁筠冷着脸。
“你搬过来到这边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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