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在边境心情很不佳,如今忙着打仗没时间给家里写信,但稍微捎个口信时间还是有,现在却连捎个口信机会都没有。
二柱冷着张脸坐在桌后,上方是向将军,向大将军大儿子,正脸和蔼看着他,似笑非笑戏谑:“虎臣,你也是个男人,这想家做什,像个娘们样。”
二柱拍下桌,没好气道:“什娘们不娘们,家里别不多就是娘们多!个月到头连个句话个字都见不着她们日子这过!”
“不都是这样过来吗,在外打仗就是这样日子,行虎臣你别再闹,再闹下去可不由着你撒野。”
“那你军法处置!”二柱蹭下站起来:“判个想家罪好!”
向将军头痛看着二柱,心想可真够他妈烦人,又是个木头脑袋,又是个铁打脾气,整天满嘴放屁,不给写信回家就闹闹闹,活像没奶孩子样。
向将军狠狠拍下桌:“你再说句不争气话试试?马上写信回去,给你老娘他们全都叫过来,在这边境好好陪着你!”
二柱咬咬牙,话也不说扭头就走,向将军揉揉太阳穴,他看见这个逼崽子就头痛,但他爹喜欢得很,简直想要认作干儿子,虎臣名字里有个虎,实际也是个属狗狗东西,见着别人梗着脖子满地闹,见着他爹就像只知道摇尾巴,乖觉得不得,就是他爹喜欢这个小子,说什惜才爱才,弄得这小子脾气越发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吵嚷得厉害,偏偏现在是要用他时候,也不好收拾他顿叫他长记性。
向将军起身猛砸两个茶盏,才稍微气顺点。
二柱从向将军营帐里出来,穿过巡逻士兵回到自己营帐,帐子里点两盏油灯,二柱坐下就发愁。
之前他还能给家里写信,给沈鸿说点东西回去,现在向家警惕得很,连家书都不许他们写,说前线战事告急,他们不可再与外界联络,免得叫别人看见落个泄露军机罪名。
他到边境来,发现这边战事打得发疯,人人都杀红眼,这倒是常见事,但几次交手之后,他和西州人马交手两次,两次对方见着他就恨不得吃他,叽叽咕咕说些鸟话。
身边有会点这种鸟语副将告诉他,那个人是在骂他们大宁,说他们不要脸,说他们是盗贼,肮脏卑鄙小人,定会受到天神惩罚。
基本每次都是这样话,还有说他们刺杀他们祭司,让他们偿命之类话,二柱见识不多,之前都是和处月部以及宇文部些人交手,这才碰上西州人,不太明白他们为什要说这些废话,以前处月部人就从不说,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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