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夜雨敲打屋檐,水声潺潺流淌,二皇子也被困在首辅府上。
白若先看着外面雨渐渐有些落大:“殿下待雨小些再离去吧,再下局。”
楚誉微微点头,两人随意盘坐在蒲团上,衣袂铺散开,对坐在方棋盘两边。
白若先将棋盘上白棋颗颗捡起来,楚誉也将黑棋收敛,然后在空白棋盘下,又是局新轮回。
“棋如人生,殿下棋有些过躁,棋子应该稳妥。”
白若先落下子,淡淡然道:“棋要下活,人要用死。”
他话音落下,两人便不再说话,淡然继续这这棋局,楚誉知道白若先在说谁。
他在说沈鸿。
白若先继续下着棋,神态如同在参悟机锋般,不动如山。
他知道太子听不进去,但他是辅佐太子人,该说话他得说,该提点也都得提点,至于太子如何决断,他无法左右。
沈鸿此子,是大才,但就如同绝世名驹,如果不能驯服得死心塌地,那就得慎重驱使。
沈鸿看着温和无害,智谋双绝,他计谋也都是阳谋,只要是和他同阵营人,永远不会被他损害到分毫利益,就这点,就足够沈鸿立于不败之地。
但沈鸿心,却有半颗是狼子野心,他在县府时和韩修温朔结交,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畏惧有君子之风,但白若先却看见个别人都没认真看在眼里点,沈鸿收服温朔。
如今温家有小半个都在温朔两兄弟手里,堂堂洛都名门,被沈鸿无声无息攥在手里压制和使用,偏偏温朔还乐在其中。
他有好手段,有野心,还不畏惧高位者,他言行举止没有半分失礼,但他最终得到结果,却显然他不少个会仰视他人感到畏惧人。
个县府秀才,就能有这样心,如今他在上京,他有足够畏惧陛下和殿下吗?这件事大概只有沈鸿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够敬畏,就不够敬重,也不够尽忠。
“如今朝中大乱,韩修提出正本清源,在世家中算是开个好头,他也知道,这件事继续牵扯下去,对世家影响只大不小,但他还是站出来。”
太子点点头:“韩修虽出身世家,但并不迂腐陈旧,也从不不味包庇。”
两人说话点到为止,并不继续下去,这件事不是白若先第次提前,也不是太子第次领会白若先意思。
楚誉抬眼看白若先眼,两人只下棋,不说话,最开始白若先还会直白劝诫他,告知他韩修才是更好人选,他虽表示谨听教诲,但后面还是会在‘权衡利弊’下继续扶持沈鸿,如今白若先已经不会再明着提那些话。
白若先对沈鸿态度十分谨慎,他说沈鸿十分有才华,但应该先打压他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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