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口粮吃紧,又没脸再问朝廷要,朝廷现在查粮食事,查出许多亏空,这时候上奏要粮草只怕是正撞在枪口上,戚家是硬气人家,也不喜欢搞戚戚哀哀这套,他们家中自己凑些银钱,在准备买粮草,自给自足。
没多久二柱来信,稍微写下坑杀敌军这件事,语气很平静,二柱想方法很简单,当俘虏又收服不,放以后他们还会继续上战场杀大宁人,他想想这事不好解决,为绝后患,也为杀鸡儆猴,只能全部收拾掉。
信中几句话就说清楚这件事,笔墨用得比较多反而是玉娘事,他在信中有些苦恼,说之前局势不稳,营地又比较乱,他就让玉娘和玉娘相公还有玉娘婆婆住到他地方来,这样好有个照顾,结果那个婆婆表面对他十分奉承谄媚,私下却总是会责打玉娘,说些不干不净话,觉得他对他们这好是瞧上玉娘,说玉娘是想拿身子和他换些什,二柱发现之后气不过,便训那老婆子顿,那老婆子哪里敢吭声,但他不再,又继续如此对玉娘,实在是难缠得很,气得他想打那老婆子顿,又怕那老婆子吃不住他拳就要驾鹤西去。
而玉娘那个相公便像个死样,每次那老婆子为难玉娘,他该吃吃该睡睡,仿佛半点都看不见样,二柱为玉娘出头,他倒是又知道出来说两句公道话,说母亲不会再犯,他也是为玉娘好之类屁话,听得二柱生气,想给这东西圈。
但二柱在信中也说,他知晓自己不能动手,旦动手玉娘只会日子更难过。
几人看信都有些诧异,之前二柱说遇见玉娘,玉娘常常到营地送饭菜,还以为玉娘过得不错,没想到如今和二柱靠得近,才知晓玉娘嫁那家里面是这样货色。
二婶子看着信叹气:“当初玉娘小姐出嫁多大排场啊,现在都还记得,她爹娘不知有多疼她,帮她仔细挑选出婚事,竟是这样没良心人家,玉娘小姐低嫁,他们也该知道点轻重才是。”
林飘摇摇头:“可能正是因为低嫁才会这样吧,难怪都说女要高嫁,要是高嫁受点委屈,做些温顺姿态出来,倒也当是应该,受气也还算受得顺畅点,低嫁还受这个气,只怕是脑袋想破都想不出这些人哪里来胆子。”
小月冷哼声:“还不如和离呢。”
林飘摇摇头:“虽说打骂是不停,但怎可能放她和离,肯定是要紧紧抓在手里,只是不知道玉娘爹娘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他爹娘知道,给他做主,帮她和离,反而要顺畅许多。”
想到这里林飘双眼亮,都说能拆对是对,这种情况不努力下怎对得起玉娘叫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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