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搅扰。”
郭珩见他不套近乎也不接话,知道是没有推诿地步,便坐在上位,丫鬟上茶,他不断用余光看向沈鸿,他没提李灵岳事,就等着看沈鸿到底什时候按捺不住提起这个事。
沈鸿浅浅笑着,派温和谦逊:“郭大人,晚辈实在有个事想不通,近来也不知道向谁求教,正好想到郭大人,郭大人是此中翘楚,请教郭大人是正好。”
郭珩心下提起来,竖着耳朵等着听沈鸿说话。
沈鸿道:“在外时,听见些东西,听说有种税,叫库子钱,还有神佛钱,另又有口食钱,晚辈想知道这是什。”
郭珩哈哈笑,低下头去喝茶,心想果然来者不善,他们做惯这些事,上京哪个不是惯会看眼色,还是第次被人门道面前来,叫他时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淡淡道。
“沈大人是在哪里听见这些?”
“在南方兴修水利时,听百姓说起日子辛苦,赋税名目许多,稍微听耳朵,反倒有些心中不解,想定是有些什误会吧。”
郭珩摇摇头:“下面人就是这样,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离天子远便什都做得出来,苛捐杂税,竟有这些名目,实在是闻所未闻。”
沈鸿点点头,两人笑着,相谈甚欢,半个时辰之后,郭珩头上已经出层冷汗,他只能强撑着道:“沈大人,这样吧,今日实在是有些晚,听闻你家中管得严,且先回去用饭,明日们再谈如何。”
沈鸿点点头:“有劳郭大人。”
郭珩路亲昵送着沈鸿出府门,心里上下打鼓,想着沈鸿真是好定力,硬是个字都没提李灵岳。
郭珩当然知道他要等是什,他前头已经说这多,便是要郭珩这边自己领会到意思,想要和平共处下去,就抬手放李灵岳把,沈鸿格调摆得高,自然不会开口求他放人,也不会要求他徇私枉法番。
当真是处处滴水不漏,让人拿不住点办法。
但这事可不是他能做主,他让沈鸿回家明日再来谈,沈鸿就这样走,自然是知道这件事并不是凭他就能全然做主。
送走沈鸿,郭珩掏出帕子擦擦自己额头上冷汗,吩咐身边侍从:“备马车。”
“是。”
郭珩上马车,直奔户部尚书府上而去,到府上,户部尚书并不在府上,他便等会,才等到户部尚书施施然归来。
户部尚书是个有些干瘦中年人,但人长得还算高大,看着十分正气,蓄点胡须垂在脖颈前,经常面带微笑,瞧着像是饱读诗书,脾气不错模样。
郭珩走上去:“大人,不好。”
户部尚书皱皱眉头:“能有什不好?”显然是嫌他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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