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第反应就是担心,觉得事情怎变成这样,这也太危险。
但时间长林飘也明白强心脏是怎练出来,实在是在大风大浪里打滚多,担心也担心不过来,只能说就这样算。
就连二婶子对这件事都很难评价,只能祝他成功:“毕竟他那莽撞性子可能这辈子都改不,爱冲也不是啥坏事,反正战场上冲不起来才是孬种个,何况他还武功好,真掉陷阱里都还能再扭俩人头下来,咱们就求神拜佛,希望老天爷多保佑他点,别也拿这事没办法。”
秋末冬初,他们闲得没有太多事情,便轮流陪着二婶子去寺庙,里面会提供些房间,他们可以在里面拜佛念经,抄写经书,二婶子经常在里面呆就是半天,他们轮班陪着,有时候实在撑不住就让秋雨和夏荷代劳,秋雨和夏荷虽然也不是很热衷礼佛,但把这个当做体验项目,抄佛经就当知识进修,倒也能耐下性子不觉得难受。
二婶子礼佛之后便有些越陷越深,刚开始是想给二柱积些功德,希望二柱被多多保佑,后来听法师讲法之后,被说动吃素吃斋,整天在小院子里鼓捣他炒白菜煮炒豇豆干,吃得皮都要皱。
毕竟初冬时节,不像现代,吃素还能有多种蔬菜选择,现在吃素就只有白菜豆腐,不然就是面筋木耳,或者那些晒干菜。
据说他们礼佛还有个周期,比如也不是辈子都吃素,但是某段时间里许下什愿望,那段时间就不能吃荤腥。
二婶子为二柱狠狠坚持下来,后来寺庙主持大约是看二婶子十分舍得香油钱,就坚决要渡她出苦海,和她讲法,从戒荤腥到不要造业之类功课,每次她听完法后回来都要在家里传播番这个新知识。
二婶子越陷越深,后来甚至给自己取个居士名,除去寺庙时候,在家里也要好好修行。
林飘见情况不对想要劝导番,二婶子则十分小心翼翼告诉他:“飘儿,你可千万不能劝,要是不想弄自己来,你别劝,你劝,这罪过又得算你头上,断人佛缘,大罪过。”
二婶子显然很害怕误伤家里人,让家里人背上这个罪过,于是特意通知番,告诉他们什能说什不能说,比如什不能谤佛谤法之类,也不能劝她别礼佛。
林飘心想这套逻辑还挺闭环,但玄学事他毕竟不解,何况二婶子很需要这个心理安慰,林飘便也什都不说。
直到某天二婶子蛮不高兴从寺庙回来,她也不叫嚷,只摆着张脸,说以后不礼佛,只在家对着菩萨画像念念经,自己求自己。
林飘赶忙问是怎。
二婶子老不高兴:“这也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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