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都有些疑惑,于是趁着他晚上在外面聚餐回来机会,找他谈谈话。
林飘把他叫到院子里来喝茶,坐在起正好问问他。
“你最近是怎,看沈鸿事你发愁得紧,是心里有什想法吗,”
二狗摇摇头:“小嫂子,能有什想法,那肯定都是好想法,沈鸿这厉害个人物,这事虽然苦点,但都是机会,他做好回来,也算是立大功件,这种事般做出来,向来是史书上能有笔,大宁三元及第新科状元郎,南方大旱修沟渠,这可得大写特写番。”
“行少贫嘴,还能瞧不出你这几天样子,给你愁得,平时嘴皮子都要给你磨秃噜,这两天总是副想事情模样,话都不爱说。”
二狗没想到完全瞒不过小嫂子,要说在外面也没人瞧出来,个是没有小嫂子和他相处得多,另个是他在外面从不像在家里那多嘴,句话在小嫂子二婶子秋叔大壮面前都能反复秃噜三遍。
但他实在不知道这话怎说,只能道。
“小嫂子,其实就是在想,皇帝怎这喜怒无常,世上事怎变得这快,之前他多欣赏沈鸿啊,现在又怎好像看不惯沈鸿样,总是拿这些事来对付沈鸿。”
他直都拿沈鸿当自己人生师长,看见沈鸿被皇帝欣赏他非常高兴,又是被皇帝赏识,又是被看重让他辅佐二皇子,这些事虽然没明着说,但他偶尔听沈鸿说话意思,和自己揣摩,大半也揣摩出来,他以为沈鸿前途应该就是片光明大好,结果现在才过去多久,居然又好似改换天地样。
林飘看看他,瞧他发愁又迷茫样子:“你就是操心这个?皇帝又不是沈鸿老爹,瞧着喜欢也就时事,还能又世好吗,他又不是皇帝儿子,再说你瞧皇帝那几个儿子,为让皇帝多看眼多下工夫,当他儿子都没这种好日子过呢。”
“那皇帝到底什意思啊,明明沈鸿是跟着二皇子,他又突然这样对沈鸿,好像点都不讲情面。”
“还能因为什,别说沈鸿,二皇子也没之前受待见,就这简单。”
二狗沉默会,这件事他心里其实有数,他猜出来,才不敢直着说,没想到小嫂子其实心里也是有数。
“那,这不是卸磨杀驴吗。”二狗心情很不爽,如果是别人他可能觉得就是那个人倒霉,毕竟皇帝想怎样就怎样,可倒这个霉是沈鸿,可能被牵连进去是他们家。
“对啊,磨还没卸下来,驴也还没舍得杀,但是现在情况不对,家里不卖小麦粉要改种果树,磨和驴都变得不太重要。”林飘知道情况不是很好,但不是特别着急,因为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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