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也不用自己拆,蟹肉蟹膏都在橙子里,只管大口吃就是。
蟹送过来时候还在筐里到处乱爬,还有整只蟹放着姜葱蒸熟便立即从锅里捡出来,蟹肉足够新鲜鲜甜,蟹黄细腻饱满,饮点酒,蘸姜醋汁,虽然吃着慢,但慢慢吃着慢慢说着话,倒也有滋有味。
二婶子和秋叔道:“这螃蟹配酒原来也有说头,都说螃蟹要配黄酒,这寒热才能互相抵掉,做这生意才知道说法多,许多人又觉得金华酒和螃蟹更配,还要配上菊花才能算应景,讲究许多。”
林飘自然也知道许多新奇称呼,比如洗手蟹,就是生腌螃蟹。
“这多螃蟹,最见不得就是洗手蟹,瞧着没熟实在是不敢吃。”若是在现代林飘还能鼓起勇气尝试下,在这里他怕惹上寄生虫没地方医,也提醒他们不要吃。
“还是要吃熟食,不要吃生食,大家记着这话,生还是吃不得,免得吃出什毛病来划不着。”
林飘看向沈鸿:“你也是,在外面宴会上也别图新鲜吃这些东西,免得肠胃受不。”
沈鸿点头:“不喜生食,既然你说,自然更不会去吃。”
林飘看向二狗和二柱,都是这些在外面跑比较不挑嘴,想二婶子她们就胆子小些,看见没熟东西心里多少是发憷。
二柱和二狗表示身体要紧,肯定不会图口新鲜吃这些生食。
胡次坐在旁,抱着根蟹腿在嗦,想把里面肉嗦出来,他脸上伤疤淡,如今只有条细细抓痕,再过段时间就能完全看不出来,他平时跟着二婶子在起,若是二婶子没空,便由秋叔带,虽然是个哥儿,却是狗都嫌年纪,他在前面跑,大人在后面追,天下来能把大人跑个半死。
不知道是不是跟二柱呆在起比较多缘故,没学会诗词歌赋也没学会绣花,最近倒是会打拳,打得虎虎生风,二柱说他精力旺盛,天生筋骨好,不知道累,而且在家里乖,在外面却喜欢打架,适合练武。
二柱状态颇有些英雄惜英雄,虽然没有拜师,但已经是把胡次视为徒弟。
林飘听这话,感觉就像听到当初对二柱评价样,看向胡次眼神顿时复杂起来,虽然练武也没什不好,但是莫名就是有种会变得高高壮壮没有脑袋既视感。
但兴趣爱好是不能扼杀,平时能有事情做也是件好事,林飘只能表示赞同,心中祈愿二柱不要把胡次练成金刚芭比。
林飘用不来那些繁琐拆蟹工具,个小勺子吃遍天,面对蟹腿时候便用牙咬,咬破剥出来,他们团聚在起人已经够多,要是再带上丫鬟在旁边服侍那就更是乌泱泱,何况他们也并不习惯,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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