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忙着端茶倒水服侍,就是该退下退下该回避回避,大半个时辰都没办法有任何产出。
沈鸿被林飘晾两天,知道他在绣坊事情上受到阻力,现在正在想别法子渡过难关,便少过去找他次数,但持续几天之后,山子便开始到林飘这边来请林飘过清竹院去吃饭。
林飘在院子里闷好几天,正好山子来请,便跟着过去,走上那小段路也算活动筋骨。
走进院子里,踏入屋子,桌上饭菜已经摆好,沈鸿就坐在桌边等着他。
桌边放着两碗盛好饭,林飘走上前屁股坐下,扭扭自己发酸脖子,这几天天天都在盯着做绒花事情,虽然感觉也没做什体力活,但可能是运动不足,身体没活动开,肩膀有点僵硬,扭动起来酸酸。
“可是身子不适?”
“肩膀痛。”
“先吃饭吧,夜里用热水敷敷。”
林飘点点头,边慢条斯理吃饭,边说起做绒花事情,倒不是他想慢条斯理,直在操心绒花事情,感觉胃口都弱下来。
“今日胃口不佳?是菜色不合胃口吗?”
林飘看眼桌上菜:“没有,都挺喜欢。”
林飘自己感觉不明显,被沈鸿说才发现自己饭量都小半。
“可能是直在做绒花事情吧,感觉这几天直呆在院子里,忙起来也是坐在小桌子后面,或者四处看看,活动得少,肚子便不饿。”
“那饭后出去散散步?”
沈鸿记得以前在村子里时候,林飘到傍晚有时候乘着天还没黑,借口要出去找点吃食,抓抓鱼翻翻螃蟹,便说是为他去找吃食,然后出去玩上半个时辰,回来时候手上什都没有,只说螃蟹太小他放,沈鸿每次都说嫂嫂辛苦,心中却想他惯爱嘴上唬人,只是贪玩罢。
后来到县府,他天不知道要跑出去多少次,都说是有事要办,总之是闲不下来,后来到州府也这样,哪里有热闹往哪里扎,让沈鸿想起以前在山上打猎时候,冬日见到只刨食小狐狸,头扎进雪堆里直往里拱。
回头瞧见他,身雪白皮毛,两只眼睛也满是机警,转头就跑。
林飘偏头看向他:“能出去吗?”
他们自说到地方越繁华,沈鸿身份越升级,他们行事都得小心起来,不像在乡野间,谁管他们做什,若是有闲言碎语,骂顿回去就行,只要骂赢万事不愁。
尤其是只他俩出去散步。
“去新桥那段,们买两个面具戴上,便没有人认识们。”
林飘点点头:“行,那待会吃饭们出去走走。”
两人吃过饭,稍微收拾下,林飘将自己簪得不紧有些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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