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沈鸿关系不远不近,也没有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何况人家都说,难得是陪次家人,他家中那个嫂嫂还是那个凶悍,看着并不好说话。
画舫在水面飘飘荡荡,两艘画舫慢慢错开,渐渐驶远之后几人才议论起来。
“那当真是沈鸿嫂嫂?瞧着模样可不寻常。”
“如今敢揪沈鸿耳朵有几个人?你便是孤陋寡闻,沈鸿嫂嫂正是个容貌十分出挑哥儿,先前事你没听说?便正是说他容色出众,许多人巴结不上沈鸿便想娶他嫂嫂,他嫂嫂不堪其扰,带支箍铁皮长箫在身上做装点。”
“为何?表明自己志气?根箫,独箫,只愿独自萧瑟余生?”
“那倒不是,他带长萧趁手,他带着打人,那些人本就是奔着巴结沈鸿去,被他打也不敢还手也不能拿他怎样,颇有几个轻佻男子挨些打。”
“……”
众人想到沈鸿方才在甲板上被揪耳朵画面,心里不禁为他掬把同情泪:“是这个道理,长嫂如母,只是如今他已经是新科状元郎,却还要在家中受嫂嫂教训,想想却也憋屈。”
“难不成还能忤逆不成?听说他嫂嫂是新寡,嫁过来沈鸿大哥就没,家里里外外个大人都没,他嫂嫂那时候才多大点年纪,也不肯改嫁,硬是把沈鸿养出来,这样天大恩情,沈鸿哪里敢忤逆他句?只要不拿家伙,打又能打成什样?皮都擦不破。”
“沈鸿孝顺是回事,但他也该知道分寸,如此才算和美,如今却差点意思,哪有在外面就动手。”
几人连连点头,其实心里都有个隐晦念头,他们见沈鸿如此年轻俊美,林飘又正值盛年貌美如花,见着他俩在甲板上时候,还以为是对新婚小夫妇,心里忍不住想,他俩如此朝夕相处相依为命,说是叔嫂,倒也平白有几分叫人想入非非暧昧。
但这话不敢乱说,他们只笑笑,然后在水面继续晃荡着,偶尔遇上别朋友,便邀对方来船上叙,或者去对方船上呆会,然后说起方才撞见沈鸿事情。
“沈鸿?他当真在这里?”
“那倒要请他来喝两杯,难得在外面撞见他次。”
“看还是不要去,他嫂嫂也在船上呢,他嫂嫂可是个凶,若是听见要喝酒,只怕你们当狐朋狗友,全都打出去。”
几人开怀大笑:“无妨无妨,沈翰林如此进退有度,待人有礼,不信他嫂嫂就是个不讲理,不过你们若是担心,使出计来,声东击西便可。”
……
林飘呆在画舫上,船上陪着娟儿小月他们下会棋,围棋太过复杂他们时都玩不明白,五子棋简简单单说就会,林飘稍微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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