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将男人拖下去带到旁,用木片掌嘴,他方才在堂上说话大家都是听见,这样当堂喧哗,威胁县丞大人,他们这些下面人何等有眼力见,看这情况,也不用手下留情,正是所谓打人有两种力道,种是瞧着重但是打在身上轻,种瞧着轻,但是打在身上重,这劲是灵活,看什人用什劲,衙役拿出最狠力道,看着重实际也重,直抽得他俩颊高肿,和着血落颗牙出来。
林飘他们在堂内,听见男人传来含糊不清哀嚎声,林飘侧头看眼秋叔,见秋叔虽然皱着眉头,但没有什太难受表情。
几人同谢过县丞大人,县丞大人看他们如此,只能无奈摇摇头:“你啊你啊,真是会想法子,沈鸿都未必有你会想鬼点子。”
林飘笑笑:“哪里,沈鸿学是君子之道,不过是个市井小民,他可比聪明多,不是回事。”
县丞笑笑:“如今沈鸿学业如何?事情,院长该回来才是,怎迟迟不见回来。”
“也正想着这事呢,按道理说院长早就该回来,现在都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事绊住脚,县丞大人看什时候遇见鹿洞书院先生,向他们问问到底是怎。”
县丞点点头,几人稍微说几句话便道告退。
走出去时候林飘看见正在受刑男人,看见他瞪过来怨恨目光,林飘给他个冷冷眼神,以更恶霸姿态警告回去:“消失在眼前,下次你再出现,就不会是这简单。”
林飘冷哼声:“小心你狗命。”
走出县衙之后林飘收回自己吃人不放盐气场:“怎样,刚才很凶吧?”
“凶得很,瞧就厉害那种。”二婶子高度赞赏。
路上因为县丞方才起那个头,二婶子和秋叔也不住琢磨怎院长还没回来。
“不都说上京繁华吗?那边多热闹,熟人也多,前面那多烦心事,现在事都没,院长他老人家怎也得在那边玩玩叙叙旧,住上个小半年也没什。”
秋叔点点头:“先前飘儿不是说,院长他老人家在上京也是有自己屋子,自家屋子不住白不住,总是个消遣。”
林飘在旁边听得连连点头,沈鸿其实有对他说过院长为何还不回来,院长先前有来过信,说他在上京遇到故人,对方见院长如今心教书育人,便想着把院长留下来,让他教教自家儿子,说是教个年半载大约就归来。
沈鸿虽然偶尔也会对他说说这些事,且话语并不严肃,但林飘知道虽然这些只是沈鸿日常,但既然沈鸿告诉他,他便不会再去告诉别人,免得惹出什不知道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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