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来可能性,全都概括在里面。
其中必不可少点就是为天下穷苦百姓读书之类话。
二狗痛苦表示:“嫂子,这话写不来,太别扭。”
“你脸皮什时候这薄?这种牛都不敢吹?”
“对别人吹吹没什,对着院长不敢吹,感觉他眼就能看穿。”
什为天下穷苦百姓寒士读书这种屁话,二狗是真心不屑,话说得漂亮,还真管得到天下人饭盆子?能管得到自己村人都算是不起,说这些虚,同窗读书,就没有谁不是为高官厚禄娇妻美妾。
都是为自己,却把话说得这好听,他倒是也能说这个话,但对着院长这种仿佛眼就能看穿他大学者,他从心底升起种畏惧感。
“那你再想想怎说吧,今天也不急,明天还有天呢,酝酿酝酿再说。”
二狗点点头就放下笔:“说起来这两日在书院上学,有个事倒是很有意思。”
林飘听大概率就是王秀才八卦,立马竖起耳朵:“说来听听。”
“王秀才不是有两个儿子吗,后来还想养孙明聪,他看重孙明聪,又向来是嫌弃他大儿子愚笨,他家大儿子为这事不知道生过多少次气,怎闹都没用,结果你猜怎着,孙明聪这会子没,他那大儿子也不来上学,说是自己回老家去,虽然他大儿子也就混日子,也考不上,但这样不就是赔夫人又折兵吗,啥也没捞着,现在就剩个小儿子,也好几天没来上学,也说是因为孙明聪事情气病。”
林飘挑挑眉,敏锐感觉到不对劲:“他小儿子也病不来上学?”
“对,怎吗?”
“是觉得有点奇怪,你说大儿子不高兴是因为他自己读不书考不起功名,见着王秀才爱重孙明聪心里受不,回老家也算远离压力,但是小儿子该高兴才是啊,他大哥又不是和他个娘胎里出来,孙明聪又被抓,他下成独苗,又是能读书能靠功名好苗子,他该多多来上学多多得意才是。”
二狗听:“倒也是,说是小儿子年纪小,禁不住事。”
林飘觉得这事听起来不对劲:“你再去打听打听,不过不是什重要事情,稍微听听消息就是。”
“行。”
两人说得差不多,林飘便离开让他专心想怎写信。
最近捕头总喜欢在他们门口打转,开同喜楼之后,他更是常常进来点半壶酒,点碟花生米,常常坐就是个时辰,上下午都要来会,几乎已经混成熟人。
今天他来,正巧林飘在店里,他脸兴奋看向林飘:“小掌柜,你猜今儿怎着。”
林飘看他表情:“县丞大人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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