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呀!”就走。
二伯娘气得绝倒,玉玲该做事情都做,却不提想个法子替她出气,半点都不和她条心,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平时表现得再好,关键时候也和自己不是条心。
沈波回来往她炕边坐,她抓着沈波手就哭起来,把自己委屈统统往外倒。
沈波见多自家老娘咄咄逼人模样,还是第次见她这样泪眼婆娑倒霉样,当即火从心头起。
“沈鸿和林飘也太过分!居然看着手底下学生这样欺负你!他圣贤书究竟读到哪里去。”
说着他就要起身往外去找沈鸿林飘麻烦。
玉玲赶紧跟出来,她算是看明白,要是对上沈鸿和林飘,人家还不知道有多少排头给他吃呢,尤其是林飘,嘴里净是歪理,张嘴就把人不知道要带跑偏去哪里,沈渊读书可读得比沈波有见底,她也是听见人家传过来,说给怼得当时都要说不出话。
“你快别找沈鸿林飘麻烦,正年关还嫌事不够大吗,年前吵架你是想年都吵架是吗?”
“不和他们吵架,和他们理论!他们觉得他们这样应该吗?”
“那你得找二柱和二狗理论,你要是找到林飘身上,他就说不是自己做自己不知道,谁做你去找谁去,你拳打进棉花里还要被他冷嘲热讽番!”
沈波没想到玉玲现在居然这样避讳林飘,还没见面就先怕他三分样,心里不来劲,但仔细想想她说得也没错,自己这样上门只会是给自己找麻烦,既然要替娘出气,就得先把罪魁祸首揪出来,这样林飘和沈鸿总没有话说,等到他们急着想保下二柱二狗时候,他们自然要想法子来说和低头。
沈波打定主意点点头:“知道怎做,你不用再说,心里有把握。”
玉玲狐疑看着他,不知道他是真有好办法,还是热血上头:“陪着你去吧。”
“不用,你个女人家,怎好在外面去找和男人理论。”沈波说完转头就往外面走,外面雪每日都没人清,三天两头就要积厚层,现在踩着要是那些被踩实像冰面样路,要是那些脚踩下去半个靴子都要没进去路。
沈波深脚浅脚走到沈鸿家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这些村子里大字不识孩子居然在读他最近温习篇律赋,心想真是好高骛远,这才学几天,不知道千字文还有没有通读就开始学这些,不过想想也是,沈鸿就是为赚钱而已,股脑教,让学生们股脑背,看着像模像样就行,哪里管其他。
他敲敲门,里面读书声朗朗没有停下来,他又使劲捶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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