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体上来说就是这个安排。
他们听也不好驳,他们来就是想要林飘给他们个解释,给个说法,林飘这会还病着,他们也不想对他说得太过,何况他这话说也不是没道理没缘由。
“唉,飘儿,知道你辛苦,你为孩子们可是累着,但这事……”他们心里还是过不去。
林飘看他们神情:“孩子好好读书才是要紧事,今年考不成,多学年明年总能考,今年去考也只是先试试水,别还说不准。”
“你这瞎说,沈鸿明年中童生肯定就要去县府读书,明年哪里还有书读。”
林飘想原来他们担忧是这个。
“会让沈鸿将他们基础打好,然后留下考童生需要书,这样即使他离开村子,你们孩子照样可以自己背诵学习,继续精进。”
林飘这样说,几个家长都是喜出望外,最开始他们都只是抱着让孩子学着认几个字添个本事,但看着孩子这日读夜读,童生考试又在眼前晃晃,似乎他们去考场也不再是远在天边事情,想法子够够还是够得上,他们做家长心就动,想着要是养上几年能养出个童生,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光荣!这会子想着沈鸿考过童生可能就要走,个个心里又着急又没着落,听林飘话心才定下来。
既然林飘也给他们孩子做以后打算,他们知道再提排名事情也只是胡搅蛮缠,也就不再提排名事情,软软和和说起话来,问他吃什药,要不要去帮他去老叔公那里抓副药。
林飘听见抓药脸都要青。
他们这里说会话,个个叫林飘多多保重身体便先回家,只门外观望着人还没走。
林飘看她脸,实在想不起她是哪个孩子家长,问道:“是还有什事情吗?”
那人走进来,第次到这里来,有些拘谨不好意思:“你就是林飘是吧?带闺女过来认字,们和那个在你这里读书娟儿是亲戚,闺女是娟儿表姐。”她急忙拉关系。
“哦。”林飘有印象,传授虚空索金龟婿画饼术那位。
她急急招手:“小月,过来,快来见你嫂子。”她心里发慌,来第天就见着林飘张嘴说七八个人,还把七八个人说得哑口无言,个个都反过来赔小心好言好语,她知道林飘是个厉害人物,没想到是个这厉害,那个劲,不声不响,也不吹胡子瞪眼,能说会道叫人说不出其他话来,转头几句话又把大家说好,个个心满意足走半点不记恨。
这怎就是个寡夫呢?!
这要是家里有个男人,不得让他训得像孙子似?他指东就不敢打西,他说吃干饭就不敢喝稀。
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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