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子吗?”
“不是。”
“也是,男子没你好看,听说哥儿有孕痣,有个手帕交她爹爹有房小妾就是哥儿,那颗孕痣长在嘴角旁边,说像媒婆痣,你痣呢?”
林飘无奈指指自己下颌线地方:“这里。”
“在哪里?”
林飘仰起头,露出脖子和下颌线交界处给她看:“这里。”
“哎呀,你孕痣好淡,生不娃娃。”
他才不生娃娃!
林飘心想着小姑娘怎嘴这碎,县丞夫人看他不吭声,以为戳到他痛处,当即呵斥:“谁教你这样胡言乱语,还没出阁姑娘哪里兴说这些。”
小姑娘被骂得扁嘴,等到示范起动作时候,县丞夫人满眼惊叹:“以往救治都轮不到们这些妇人,可是后宅女子之间有点推搡,等到男人赶到也来不及,这动作真好,借着自身重量,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施救,也不用将人抱扛起来。”
小姑娘在旁看着歪歪头:“不会被按死掉吗,已经要死掉还这样打他。”
林飘:“……不会。”
“真吗,那为什要用手按不用脚踩呢?”
“……”
“玉娘!好好听哥哥教你,不许再胡言乱语。”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
这特简直是个十万个为什!见着这个小姑娘林飘彻底感受到沈鸿真是个集天地灵炁为身好养孩子,如果沈鸿是这个样子,估计把他养到登科自己寿命就折掉半。
小女孩嘴巴闲会,又忍不住道:“玉娘有个庶出姐姐和她在荷花池边玩时候淹死,要是玉娘也懂这个就好,哥哥,你也教教玉娘吧。”
“玉娘并不在府上吧?”林飘保持微笑。
“明日就约玉娘过来!”
林飘继续保持微笑。
累。
第二天面对乌泱泱满满院子小女孩以及小哥儿,年龄从六岁到十六岁不均匀分布,林飘笑不出来。
这场高强度授课拉练直持续到第二天才结束,幸好结束时候县丞夫人特意奉上个精致木盒,林飘打开看,是对足银足两大银簪子,打成云纹模样,说是送给他饰品,差不多也抵授课费。
“夫人太客气。”林飘这边还没道完谢,小玉娘也从身后摸出个小盒子:“飘哥哥,这是最喜欢簪子,也送给你,谢谢你传授们救治之法。”
林飘连忙推辞,收夫人东西应当,收小孩东西就过分,推辞好几番小玉娘才偷偷告诉他,原来那番话是他娘亲教他说,林飘心说难怪,榆木脑袋小玉娘怎突然说得出这懂事话。
“不过哥哥,看你都没有珠花戴,这个珠花送给你不后悔,你拿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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