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句吗。”
“就是这句,天将降大任!这什意思,老天在用你之前必然先历练你,但他个童生,他凭什不给你饭吃,他连秀才都还没考上,在你面前就是充威风,你少吃他那套,你这样天生聪慧小孩,若是天吃顿才考上童生,要是天吃三顿马上就能当举子!”
能出来当私塾先生,少说也二十几,现在都才是童生,不知道要再过多少年才能当个老秀才,林飘严重怀疑是那老童生嫉妒沈鸿天资聪颖,心里不舒服在打压沈鸿。
林飘就怕他已经信那个老师道理,还觉得自己被虐待得有道理!
沈鸿看着他,默默看好会,才淡淡说:“原先和大哥提过次,但先生心地不坏,大哥便没有追究。”
林飘听,这什大哥,这种先生都能算是心地不坏?但转念想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怎教孩子,就先生说什是什。
“没事,以前都过去,以后疼你。”林飘摸摸这小崽子头发,发觉他头发也长得好,虽然光泽度普通,但浓密深黑,因为刚落水,发带散开,就没有再扎发髻,只是把绑在脑后。
林飘从梳妆台拿把梳子来,绕到他身后,解开随手绑上发带,拿起梳子给他理理有些乱头发,这把长发,幸好林飘已经在自己身上适应这样长头发,摸索出经验,先从发尾梳起,把发尾梳通,再点点梳上来,两三下就到头顶,从头顺溜梳到尾。
沈鸿细微躲下,他好久没被人这样摸过,手掌手指这样温暖温柔抚摸着他头发,让他头皮发麻,有些不适应,有些僵硬。他爹娘都死得早,他只剩个囫囵印象,是对很勤劳和气夫妇,常有好吃给他逗他,后来和大哥在起生活,大哥十分沉闷,也不爱说笑,总是闷着头做活计,大哥发现他过目不忘异于常人,便托人把他送到私塾去,兄弟之间更是几个月才见得上面。
林飘在他肩上不轻不重打下:“动什。”
沈鸿轻声道:“嫂子,痒……”
林飘梳自己发髻都要废好久功夫,见沈鸿嫌痒,就用发带把他头发重新绑起来,没有再碰,放下梳子继续刚才话题。
“童生考试要考什你可都背得?”
“背得,应当没有错漏。”
“真吗?”林飘不确定他说这话有没有少年自负成分:“那你把文字都默在纸上,若是都能默出来,就先不去私塾,先在家里养养身体。”
“若是先生来问呢。”
“先生来问就说病。”林飘就不信这个先生虐童还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要人。
沈鸿下被他震住,呆看他好会,才敛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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