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陈木潮所说,U盘主控芯片仍然完好,但USB插头、晶振和FLASH焊盘都有程度不,由于时间或外力带来损毁。
补焊需要时间,陈木潮问大概工期,先付钱。
“其实您可以不用和起来。”
走出狭窄修理店,灰白半空飞过不知名鸟雀,陈木潮看着它们,只两眼,又低头往前走。
“出来透透气。”代绮说。
陈木潮没接话,但代绮又说:“发现你很容易走神,在想什?”
陈木潮逃避话题,说,什都没想。
总不能和代绮说,想你儿子想得看到切都想要找他,找他影子,找他出现过痕迹,有他天上人间,他都要看过次,想过百回。
他往出租屋方向走,邱柏绘还在屋里等着代绮回去,然后才起去她们入住酒店。
“等下。”代绮停在原地,叫住他,然后在陈木潮平淡得仿佛只是条件反射般毫无情绪眼神里,给邱柏绘打电话,说不用等她,她还有些必须要去做事情,并且非做不可。
“你不想和聊聊?”代绮将电话放回去,“比如问有没有对你改观?或者是对你们感情松口?”
过会儿,陈木潮才问:“您想说什?”
代绮想去他工作科技馆参观。
因为姜漾事情,陈木潮有两三天没来,赵途为陈木潮算到半,画到半数据和图纸忙得焦头烂额,但也没有责问。
“你真选择来这里工作,”代绮打量几眼科技馆内陈设,说,“明明给你选条更轻松,提升更大路。”
“嗯,”陈木潮说,“是辜负您心血。”
陈木潮语气里不带揶揄,但认真歉意也不叫代绮听出来多少,相反,代绮甚至决定他有点敷衍。
他们路往上,走很长连廊,上很高二十三层楼,推姜漾推过,连接天文台玻璃门,路过姜漾落脚夜来香,在与天际只隔着束栏杆前停下来。
陈木潮从吊椅角落放着纸箱里给她拿水,代绮双手捧着冰凉塑料瓶,水温穿透纸杯杯壁接触她手掌上神经末梢,不热,但多少让她感觉安心些,至少手不再抖得厉害。
“这地方好,”代绮拧开瓶盖,拿着却不喝,“适合聊天。”
陈木潮没头没尾地,突然主动问代绮:“抽根烟,介意?”他实在是忍不住,烦得太厉害。
代绮笑他,针见血点破:“说介意,你就不抽吗?现在和三年前又不样,还会听?”
陈木潮也及不可察地勾勾嘴角,说还是会参考。
烟灰从二十三层往下落,陈木潮肉眼看不见它们时,代绮开口。
“姜漾在国外上三年学,”这陈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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