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被玩死?”陈木潮手掌按住姜漾小腹。
他手心很热也很烫,掌纹都粗糙,明明什都还没有开始,姜漾无端觉得疼。
对于“被陈木潮玩死”说法,姜漾当然是深信不疑,虽然用情事锁住他手段卑贱,但陈木潮理智过头,说不定今天分别,他真能忍住辈子不相见。
姜漾忍不住,否则也不会还在背地里更新他动态。
他本身贪心,陈木潮和姜正嵩科技帝国,他都想要。
更要让姜哲驰伏法归案,要代绮意识到三年前是她错,要陈木潮抓住笔,抓住宇宙。
“你想要都会给你。”姜漾捧着他脸,认真说,“不是施舍,母亲现在已经能接受你,你愿不愿意再帮次?”
“帮你次什?”陈木潮手指滑过他唇角,低声问:“帮你疏解寂寞?”
“不是……”姜漾想反驳,他不至于难耐到这种程度,但陈木潮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俯身,重重咬住姜漾嘴唇。
是让人眼珠震颤痛感,姜漾下子失语,海水下下从身下漫上来,也打湿姜漾无力而半蜷缩起指尖。
“是在做梦吗?”姜漾颤抖着去摸陈木潮鼻尖,擦去他将落滴汗珠。
陈木潮沉默着,不过动作没停,隔几秒,低下来,靠在姜漾耳边哑声否定。
“不是。”
“还不够疼?”明明他全身都抖得不像话,陈木潮咬他耳垂,说:“是真。”
可是每次梦到你都以为是真,你每次都在三年前秋季末里站面前,说不要。
姜漾闭上眼,感受真实带给他代价。
痛很好,让姜漾意识到这不是在梦里无数次虚幻,陈木潮就在他面前,终于听得见他无数午夜声声叫喊到嘶哑——“想见你”。
想和你见面。
不要在梦里。
……
……
三年前秋季末,陈木潮熟识位渔民问他有没有兴趣出海玩,他刚好有条闲置许久小船,十分适合作为消遣工具,切身体验路港海域宽阔和海景自由气息。
东南边秋老虎仍盘踞不愿离开,陈木潮站在稍显凉爽港口处等着鲜鱼卸货。
他熟识渔夫年纪还没有陈木潮大,皮肤被紫外线灼得黝黑,毫不在意地赤裸着上身,嘴里含着烟,含糊不清地和陈木潮说话。
“最近忙啊,”他卸下筐海货,海鱼甩着尾巴扬起大串水珠,“便宜你。”
陈木潮没表态,将钱付给他。
“喂,阿潮,真不去啊。”渔夫大约是很不相信有人会放弃这样个好机会般,不死心地追问。
陈木潮看他眼,这人叫吴弛,四代捕鱼为生,在港口和船上都有不少硬关系。
这些关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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