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潮手指又擦过他嘴角,拇指指尖带出点血迹。他来得快去得也快,粉红糖球也变成借口,糖浆化在唾液里往下咽,最后那点腥味都被陈木潮抹去。
但那不是小意温柔,绝对不是。
姜漾想起他们在床/上接近疯狂时陈木潮掌控欲和夺舍欲,以及紧握在他脖子上那只手,缓慢地,坚定地收紧,让他氧气尽失,得含着破碎音节,咬着牙恳求他,遍又遍。
“陈木潮,陈木潮……”
陈木潮笑,含着他嘴唇,手上力度没有想要搭理他意思,但还是心不在焉地问:“嗯?”
“松松……快被你掐死。”
粗糙指尖触感还未完全离唇周神经远去,姜漾将手里刀握紧,再握紧。
姜漾以自己出发点揣度,陈木潮那时是真想掐死他,陈木潮掐得有多紧,就有多爱。
抹掉他嘴角残留血,是确认猎物味道。
姜漾眼睛亮亮。
这分明是场未完遗憾,场相互捕杀,场越界试探,陈木潮以回避姿态展露出底线,让姜漾看出他太多不甘。
这样人,给他点希望,只要再多点,他就可以抓住往上爬。
好巧不巧,姜漾自认为可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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