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潮低下头说。
姜漾立刻不满地瞪他,发问:“难道你吃了别的东西?”
陈木潮气得好笑,反问他:“我难道不能吃别的东西?”
“不可以的。”没想到姜漾很认真地摇头,说:“一个男人是不可以同时吃两家饭的。”
又接着问陈木潮有没有看过那部名叫《双食记》的经典电影,据姜漾的介绍,陈木潮方得知,该影片是男主角出轨漂亮年轻空姐,而原配美食家妻子用食物相克的方法害惨丈夫的正义故事。
陈木潮没打断他,一言不发地听完,问他:“你给我带的东西难道是你煮的?”
“你在偷换概念。”姜漾煞有介事地指责。
“不过,”姜漾话锋一转,又把眼下那颗痣叠了起来,说:“看在你让我抱了那么久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你很像我家床上的那只毛绒兔子。”醉鬼不理智地胡乱评价道。
陈木潮怀疑他在刻意引开话题,但姜漾一直在他怀里嘀嘀咕咕,说他身上烟味不好闻,回家要把他扔到洗衣机里转两圈,再夹着耳朵晒干去除螨虫,然后放到床上,这样就能每天毫无负担地抱着他睡觉。
“那只兔子我每天晚上都抱它,特别是在我父母吵架的时候。”姜漾告诉陈木潮,脸在他衣服上蹭,碰到了一点口红和眼影的印子。
最后,姜漾说着原谅,又抱怨他:“你都不让我抱着睡觉。”
陈木潮已经意识到无法用正常逻辑去和喝醉的人说话了,握着他后颈那块温软的肉,把他拉开一点距离。
姜漾脸上除了眼影和口红之外没有别的化学物质,面中和双颊的留白明显,唇色没有陈木潮在酒吧看到他时那样饱满。
“姜漾,”陈木潮的视线直直撞进他的眼睛,看不出喜怒地说:“所以你说喜欢我,其实是因为你家的毛绒兔子。”
姜漾感受到脖子后面的力度渐渐被收紧了,粗糙的掌纹划过皮肤,有一点需要很仔细体会才能感受到的痛感。
“什么呀。”痛感过后是泛上来的痒,姜漾往前靠,避开陈木潮本就不太用心的桎梏,笑着说他“连毛绒兔子的醋都要吃”。
“没有。”
陈木潮否认及时,也很迅速,然后用轻得不能再轻的音量说:“毛绒兔子我可以给你买,你别喜欢我了。”
“那怎么行。”姜漾大惊失色,想要站起来,却忘了陈木潮的摩托并没有完全架好,他着急跳下来,脚跟就不小心推到了摩托的后轮,摩托向后倒去,他一时无法控制好重心,也往另一边倒。
陈木潮刚好就站在他跟前,先伸手握住车把,将车扶住了,再拽了一下姜漾的手腕,让姜漾也往自己身上斜过来。
只不过姜漾的身体只是碰了一下陈木潮坚硬的胸部肌肉,在确认姜漾站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