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袋里水快要见底,陈木潮只看输液袋里余量和滴水下去管子,起身去叫护士拔针。
回来就看姜漾睁开眼睛,看他由远及近走到输液架旁边,没有再坐下来。
姜漾血管细,好在是皮肤白点,护士扎针时才没有留下那多没用处针孔。
“欸陈木潮,”姜漾举起自己钉着两三个针孔手背来看,“你说是冷皮还是暖皮,他们说蓝紫色血管是冷皮,绿色是暖皮。”
“……”
“可是你看,”姜漾把手翻过来,举到陈木潮眼皮底下,“手腕上这两条血管,条是紫色条是绿色。”
“……”
姜漾皮肤早被陈木潮每寸都看过,陈木潮没说话,但是他心里有答案。
奶样白,跟着陈木潮在路港住那年,海风都没在他皮肤上留下什痕迹,昨天姜漾手抓上陈木潮麦色胳膊时他就发现,肤色差越来越大。
陈木潮看眼姜漾空空荡荡干干净净手臂,没回答他跳脱思维无厘头问题。
“又有精神?”陈木潮问,“看你没什大碍,自己能回去?”
“不能。”姜漾又安静坐好,手也放下来。
姜漾伏在陈木潮背上,体温经由两人质量不同衣料传到陈木潮皮肤上。
陈木潮当然是稳当地骑着车,就是到酒店楼下刹车时候有些急,姜漾身子往前扑,额头狠狠磕下陈木潮肌肉纹理漂亮背。
没见陈木潮什时候这冒失过,姜漾揉下脑袋,不满地看眼始作俑者。
陈木潮快速地下车,站在另边扶着姜漾,伸手搭搭他额头。
他也知道姜漾身毛病不是输两袋水就迅速能好,姜漾还在发热,这样回去怕是不好向家长交代。
他也不可能逼着个病人买最近班飞机回去。
“跟你上楼。”陈木潮做出决定,把姜漾从车上扯下来。
笑意从姜漾眼底透出来,“不叫滚啦?”
时间虽是过去,他们生理和心理改变也有些,但和陈木潮相处像是下意识肢体反应,他逗完陈木潮,陈木潮再平着眼睛看过来,姜漾就闭嘴不说话。
原本是想守着姜漾睡觉,陈木潮对时间,鱼店关门预计在傍晚,姜漾睡觉再醒也应该能重合上,那时他再自己走,去给周颖月送钱。
只是也说不好是他运气不好还是姜漾运气不好,酒店房间门被打开,里头湿热潮气就像浪样迎到脸上。
陈木潮皱眉:“你昨天晚上就是这样睡觉?”
路港这几天在下雨,时不时来阵烦人,也不能怪姜漾。
“窗户都是关好,”姜漾走进去,“没什不好。”
他毫不在意地穿着高档西服坐上酒店粗糙潮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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