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样,陈木潮什都没变。
鱼店还是开在这个角落,抽烟还是红河,路港夏天难过得点和从前没差别,他陈木潮还是穷得叮当作响。
陈木潮什都没变是对,只是姜漾不应该。
他现在明明看着更好,穿上陈木潮杀光整个路港鱼都买不来衣服,人在大城市被养得更白更好看,姜漾应该直这样,不要不变。
但是陈木潮听姜漾说话,就知道姜漾和以前相比没有改变。
姜漾离开路港三年,回是深圳,又去国外上好大学,现在算时间差不多要毕业进他妈妈在深圳大公司工作,和陈木潮起待在路港那年对他来说是污点般存在,就不要再提。
况且他又不是陈木潮,他凭什不变。
姜漾看到陈木潮反应,也吓跳,真以为是陈木潮被杀鱼刀划到手,慌慌张张地扑过来要看。
就算带手套,但味道拦不住,他手上也有蹦出来黏着鱼鳞,因此陈木潮不是很愿意,闪身躲下。
就这躲,又让姜漾想起来从前。
陈木潮以前干活不小心受伤时候也是这样躲躲藏藏,不给姜漾看到眼,姜漾要软硬兼施,才能勉强让陈木潮放松点,允许他贴个创可贴上去。
“陈木潮,”姜漾说,“让看下,流血又不丢人。”
姜漾举动,姜漾这个人出现,每分每秒,都在提醒陈木潮,不可以,就算没有流血,不可以再让姜漾回到路港。
更不可以再握他手。
“姜漾,”陈木潮迅速又把手套戴上,“你走吧。”
姜漾摇头,摆出副试图讲道理样子,但说出话任性,“既然来就不会走,从深圳过来就没想过再走。”
陈木潮说:“你也知道你是从深圳来?”
没等姜漾再开口说什,陈木潮就又说:“你知道你还回来干什?”
路港人拼命想走出去,姜漾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想要回来。
姜漾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来嫁给你,陈木潮。”
“来嫁给你。”姜漾轴得陈木潮都没眼看。
陈木潮说:“你是谁你就要嫁给。”
陈木潮话说得句比句重,打定主意不叫姜漾动心思似:“你问都不问现在有没有老婆,况且两个男人,你怎嫁?”
他咄咄逼人架势摆出来,姜漾就很难嘴硬,抿着嘴,又冷冷清清副样子站着,在菜市场里显眼得不行。
姜漾嘴唇张合上,合上再张开,就是没个音儿发出来,陈木潮就知道他又欺负人欺负得狠。
不过他要就是这效果,于是转回去继续给鱼开膛破肚,掏心挖肠。
半晌,姜漾才有点动静。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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