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订的是青旅,打算在湘城待一天,第二天搭高铁去附近一个城市,往那边的山里钻。
到晚上十点多,姜衢订的蛋糕送来,其他人才知道今天是陆淮的生日。
他们老土地吹完蜡烛,唱完生日歌,祝陆淮和姜衢百年好合,然后窝在他俩房间里不走了。
"瞧瞧这两张单人床,洁白如处子的眼眸,舒适如羽毛的质感,如此美好的夜晚,怎可轻易辜负,让我们翻云覆雨,相信,爱,就在此刻。"付申奥妖娆地趴在床尾,并且妖娆地出声。
姜衢踹他屁股:"爱你个憨批,给爷滚下来。"
吴询做作地接梗:"既然你!已经把我的心弄乱了~那你什么时候来弄乱,我~的~床~"
过必镰跟着调笑他们:"标间,没必要,实在没必要,不如退了换间大床房。"
郭沁:"我觉得可。"
陆嫣然:"我也可。"
姜衢不忘继续踹付申奥极富有弹性的屁股:"澡都没洗,马上给我立刻马上滚下来。"
吴询飞快叠上去:"今天晚上谁都不许走!决战到天亮!"
接连着过必镰、卢俊仁也躺上去,几个大男生横七竖八地霸占了整张床。
"今天晚上谁和谁决战到天亮还不知道,你们不要瞎加入。"陆嫣然说。
男生们愣了半秒,疯狂起哄:"是是是,我然姐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开!往城市的边缘开!"
"是兄弟,就来砍我!"卢俊仁大声喊,"咱们就提前闹洞房了!"
姜衢怎么拖都拖不下来他们,郭沁和陆嫣然用手机播婚礼进行曲,还顺便录像。
"床不错!不咯吱响!记得给老板好评!"过必镰说。
吴询:"到现在都没人来敲门!隔音效果不错!给老板加鸡腿!"
陆淮笑着站在边上,看姜衢和他们几个闹的天翻地覆,连被子都掉在地上。
姜衢手按吴询的脑袋,腿踩付申奥肩膀,左支右绌,衣服都被推上去,露出一小截腰,陆淮默不作声,走到床边把姜衢衣服一扯,轻松抱下来。
"哦哟~~~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陆淮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连夜要走,嫌火车太慢,准备扛着火车走!"
姜衢笑岔气,不忘骂他们:"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什么?你想睡觉?"
"谁?谁要睡谁?"
"哦哟,果然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哦……"
姜衢不停磨牙:"……"
为什么一毕业这几个逼就变成这样了!
"明早还要出发去玩,都早点睡。"陆淮露出一脸"别欺负他了"的劝退版微笑。
他们一阵风似的就跑了。
"靠,你说话这么管用,还让我和他们墨迹半天。"姜衢坐在床沿。
陆淮两只手从他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