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让他打字，说“正在接电话”。
姜衢最后打
堆乱码发出去。
这局游戏，琴女挂机，被四个队友同时举报，收到游戏警告。
姜衢到凌晨三四点才彻底睡着，确实睡
不多。
“
要回家睡，”姜衢脱离陆淮胸膛，“不然姥姥又骂。”
陆淮仰视他：“真回去吗？”
姜衢遮住他眼睛：“滚，不吃你这套。”
陆淮捏他手：“那送你回家。”
“不要，又不是残废！”
陆淮顺着他手腕往上摸：“真生气？”
姜衢看他，低头在他额头上吧唧亲口：“那你送回家。”
陆淮给他套上衣服，又给他找条裤子：“先穿，昨天那条……不能穿，洗好给你。”他说完，蹲下来，抓着姜衢脚踝，给他套上袜子。
“灰色啊，不能找条差不多吗？”姜衢起身，“姥姥眼就看出来。”
“那就说昨天通宵完在家睡。”陆淮帮他整理好夹进去袖子，退后步，“要不要抱？”
姜衢走过去，手勾着他脖子：“抱。”
陆淮把他打横抱起，直到门口。
他们慢慢逛到姜衢家，刚到楼下，碰到买菜回来姥姥。
“还知道回来！”姥姥直接上手拧他耳朵，“高考完就疯是吧，就可以不回家是吧，条短信就把打发，你怎
不上天呢姜衢，啊？！”
姜衢龇牙咧嘴，推着陆淮肩膀躲在他身后。
姥姥抖着手指点他：“给滚回家！”
姜衢看陆淮眼：“那你先回去……”
“回去有饭吃吗？”姥姥没好气地说，“起上来。”
陆淮乐意至极，手撩过姜衢胳膊：“走吧。”
姜衢不能很轻快地上楼，姥姥隔着楼梯骂他：“磨磨蹭蹭干什，你这个点回家，是没吃早饭吗？”
确实没吃早饭啊！
连现在几点都不知道！
姜衢不敢顶嘴，手拽住陆淮衣摆，稍微走快点。
陆淮想揽他走，被他瞪回去，用口型骂：杀你！
“会儿。”陆淮给他拿鞋，省得他弯腰。
“你俩自己玩会儿，去摘菜。”姥姥打开冰箱，又回头，“姜衢，衣服换下来，臭汗在身上捂天多都不知道脏？”
姜衢耷拉着眼皮：“脱还不行吗，就没有天不骂……”
姥姥叉着腰回头：“那你自己去洗衣服。”
姜衢没好气地单手抽掉身上T恤：“洗就洗啊，个人在家不也是——”
“你身上这些是什？”姥姥站在餐桌上，手里冰冻肉块很沉地砸在桌上。
姜衢愣，飞快把T恤穿回来。
他在陆淮房间穿衣服时候没照镜子，不知道现下身上到底有些什。
姥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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