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
陆淮说
句非常顺水推舟
话。
“干你。”
姜衢嗤鼻：“谁干谁还不知道呢，”他指着自己，凶巴巴道，“等着。”
陆淮揉揉他脸，笑：“好，
等着。”
姜衢穿好衣裤，起身哒哒跑上楼：“要去洗澡，洗完澡还要试班服，你帮拍照！”
见陆淮转进厨房切水果，他又从楼上吼两句：“你快点！”
“你洗澡又不要看着，快点干嘛？”陆淮在楼下问他。
姜衢趴在栏杆上：“你到底上不上来？”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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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日子仿佛乘着风，洋洋洒洒笔墨落下，黑板上倒计时便是1字开头。
姜衢趴着睡，眼睛被压着有些睁不开，结果班服来，满教室都沸腾着，他又不得不醒，便糯糯地冲陆淮撒娇：“眼睛疼。”
按平时陆淮肯定不说什
，但最近陆淮是真宠不得他。
“来来回回说你半个月，”陆淮俯下身，在他眼睛上轻轻吹，“再熬下去，高考前
天肯定睡不着。”
姜衢被他弄痒痒，咯咯笑两声往自己桌上躲，企图蒙混过关。
“姜衢，差不多。”陆淮揉他头发，“已经够。”
姜衢嘴角往下挂，撑着桌子起来。
没想过要和陆淮去个学校时候，他学习考试都轻松很，小考小玩，大考大玩，可现在，他实在没办法不加紧着。
人无非就是这样，越重视东西越心焦。
每天不学到两点，他总觉得自己时间没花出去，东西也收不回来。
他五模成绩差陆淮二十多，尤其是语文，字写好看写不完，不然就是写得完写丑，分数永远上不去，可数学和理综又是上无可上，偶尔还失误。
姜衢恨不得把头发都拔。
“从今天开始正常作息，”陆淮少有严肃，“你成绩已经够和考个学校，考试临场发挥比什都有用，现在这样耗光精神，到六月七号得绷成什样子，”他按姜衢肩，把心疼都藏进话里，“不能这磨着自己，听到没有？”
姜衢不知道是不是睡醒所以眼睛里发红，睫毛垂下来，和黑眼圈起衬在冷白皮肤上，更显疲惫。
“话说凶吗？”陆淮问他。
姜衢磨磨牙：“凶。”
陆淮嘴唇张张，喉结跟着上下滚。
“姜衢，你乖点，别总让这念着。”
“哦，”姜衢趴在桌上，声音闷闷，“知道。”
陆淮手放在他腿上按按：“说是心里念着。”
夏天.衣服穿少，他们很少这明目张胆地摸来摸去，教室里又直有人走来走去发班服，姜衢只能小心戳陆淮手：“那睡你也睡，十二点。”
“好。”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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