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小本子。
“这是什
？”姜衢用指尖拨
拨边缘，突然“嗯？”
声。
他胳膊平放在陆淮胸膛上，全部注意力都被小本子吸引走。
拇指扣住本子边缘，姜衢力气慢慢放松，本子页页翻过，连成幅动画。
画面里，第个小人走在路上，突然被另个拉过去，指着张纸，来回拉扯两个回合以后，第个小人在第二个小人手背上画个叉。
后来，这个小人就直跟在他身后，心脏从粉红色变成炽烈
大红色。
姜衢翻开另个本子。
两个小人再次相遇，遥遥相对，凝望彼此，风吹过，个向另个递串手链。
他们终于靠近。
两本都翻完姜衢意犹未尽，又伸手去扣陆淮口袋。
“没吗？”
“没。”陆淮双手都在他后腰上拍拍，示意自己再没有存货。
姜衢努努嘴，有点可惜：“都没有后续……”
他又翻两遍，速度比上次慢，心里丝丝泛甜。
这里面帧帧，都是他们初遇与重逢。
“想要什后续？”陆淮问他。
姜衢把两个小本子放在脖子边，俯过身啃陆淮喉结口。
“狗啊。”陆淮捏他后颈。
“滚。”姜衢又啃他口。
陆淮把他拎起来：“别闹，差不多睡觉。”
诱惑失败，姜衢翻过身，平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睛。
“不睡吗？”
“有点过困劲儿。”姜衢把手机找出来。
他在群里被骂天，好不容易才在零点收到第个红包。
吴询给，标题写着：狗逼，拿去买鞋。
然后又陆陆续续收到红包。
他们声称，欢迎姜衢来到成年人世界。
姜衢在群里给他们回个“请用冷漠金钱砸死
，爱成年人世界”，接着下意识找到篇英文听力放。
“啧……”他又动手关，“习惯有点可怕。”
陆淮低低笑声，手搭在他肚子上，轻轻揽着：“睡吧。”
“睡吧睡吧，困死。”姜衢打个哈欠，也把手臂环到陆淮背上。
“诶，跟你说，”他声音很淡，“你睡觉挺乖。”
陆淮“嗯”声。
“其实睡姿直不好，小时候还滚地上过，但发现和你起睡，也挺乖。”他说。
陆淮拢拢手臂：“圈住你，你就动不。”
姜衢觉得这句话莫名有两层意思，心里酥酥麻麻地高兴，就闭着眼睛在刚咬过喉结上亲口：“下次。”
陆淮知道他在说什。
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在他头顶落下个吻：“生日快乐，成年快乐。”
*
窗帘遮光性不算很好，朝霞穿过布料丝缝，撒开片天光。
姜衢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趴在什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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