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吃早餐，是真仗着高中不记名迟到是吧。”
“不是，就是醒不过来……”姜衢说。
“醒不过来，说得像谁逼你们熬夜
，昨天表演不到十点就结束，你俩夜猫子不睡觉干什
自己说。”
这句话问
般人可以，问他俩这种昨晚互通心意
实在有点羞耻。
总不能说昨天跑去搓顿夜宵然后顺便捡个暗恋对象吧。
“苏老师，下次不迟到。”陆淮说。
不得不说，苏云英就很吃陆淮这种好学生道歉，只要陆淮诚恳，她就会生出种“
是不是对他过于严格”疑惑，然后很快反过来鼓励他：“下次不要，到教室外面把早餐吃完再进来吧。”
苏云英走以后，姜衢很不服气：“双标，简直双标。”
陆淮笑着放下东西：“等你英语能考120以上，说不定也有这种待遇。”
姜衢冷眼看他：“是不是想挨打。”
陆淮起身，晃晃他米粉，像晃骨头似，把姜衢勾出教室。
他俩并肩站在走廊上吃早餐，晨风吹过来，额头上细汗都被吹凉，姜衢放下筷子，偷看陆淮。
他睫毛被阳光照成浅金色，高挺鼻梁低下冒点点汗珠，是现在姜衢心里，天底下最好看人。
“陆淮，你昨天说话，是不是认真？”
陆淮停手，偏头看他。
姜衢也看向他眼睛里，很直白地要他这个答案。
下秒，他手在底下被人牵住。
不是握着，是像情侣样，十指交叉地放在起，手心贴着手心。
“喜欢你，只要你问就定承认喜欢。”陆淮说。
姜衢心里滚着沸水般热，不知道是因为路淮情话说太好，还是他们在随时可能有人看见走廊里牵手太紧张。
但他不想松手。
他把碗挪离陆淮很近，自己也靠过去，让他们牵着手藏在缝隙里。
“还要不要再问遍确认下？”陆淮问他。
姜衢笑笑：“你喜欢吗？”
“喜欢。”
“你喜欢吗？”
“喜欢。”
“你喜欢吗？”
“喜欢。”
“你喜欢才华与帅气兼于身吗？”
“喜欢你个小缺心眼。”陆淮说。
姜衢立刻捏紧手指夹陆淮关节：“说谁小缺心眼？！”
“你们俩饭是要吃个早读？”
苏云英在很远地方吼他们，吓姜衢咯噔下把手撒揣进裤口袋，飞快收拾早餐盒跑进教室，到门口时候还不忘记回头瞪陆淮眼。
他摸自己手摸半天，才装模作样摊开本英语书，从抽屉里翻个去年物理竞赛获奖本子出来，翻开第页，握着笔写——
碗里米粉都不香，人果然不能谈恋爱。
他用笔头杵着下巴，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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