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陆淮赶紧将挥霍钱财包工头拉到自己身边。
“这谁家开始吹唢呐!大半夜,让不让人睡!他妈扰民!”姜衢闭着眼睛吼。
夜深人静,扰民人被陆淮捂住嘴。
陆淮手掐他腰,喉结轻耸,将人拉到墙根底下。
头顶盏路灯,染着土灰,陆淮抓紧时间:“姜衢,刚那人说,你亲下,他就不吹唢呐。”
“没钱也想让整活儿?”姜衢推他,“去和他说!得付钱!”
陆淮把刚刚到手工资塞进他口袋,犹豫两秒,手指拐弯,往他身后放。
指尖隔着裤口袋,很自然地按按。
初夏运动裤很薄,布料似乎都要融化在温度里,触手感受到柔软,真实地停留在皮肤上。
陆淮抽出手,沉着声说:“钱给你放好。”
姜衢二话不说,拉他脖子,脑门就往他脸上撞,吧唧声,亲个实在。
还没来得及松开眼前人,下秒,他便被拥进个温暖怀抱,紧紧,密实,不漏风。
“你干嘛?”他在陆淮怀里挣扎,声音却很闷。
陆淮拍着他背,安抚:“别动,人家说想要个售后服务。”
————
姜衢是阵怒拍门声叫醒。
他眼睛都睁不开,半捂着看时间——6:43。
门还在咚咚咚,他只能拖着半死不活身体起来,没走几步就感觉脑子晕不行,对着门喊道:“姥姥?什事?”
“你还不起床!八点车!”姥姥在门外吼。
他下就清醒,五长假!说好金山岛漂流!
“来来!”他很快拉开门,但又懵。
昨天怎回来,自己怎在家,还有,东西也没收拾,慌批。
“别傻,”他姥姥推他进卫生间,“赶紧刷牙吃饭,收拾东西,陆淮说七点半在楼下等你。”
“陆淮……”他将牙刷塞进嘴里。“陆淮送回来吗?”
见他这完全没印象样子,姥姥气往他屁股上踹脚:“跟你那死爹遗传,酒量不怎样,上桌就把脑子放在桌子底下!你怎不喝死在外面!”
这脚和平时差不多,不痛不痒,但姜衢这会儿头晕,没怎留神他姥姥,竟然没站稳,脑门往镜子上撞。
他“嗷”出声,嘴里牙刷掉出来。
“哎哟!”姥姥立马就心疼,过去看他额头,“撞哪儿给?”
姜衢掌心揉揉,抬头看镜子,右上角泛红,拇指那大,没起包,过会儿应该就能消,于是哄他姥姥:“镜子没事儿,好着呢。”
他姥姥又恨不得动手抽他,但最后还是数落道:“你再敢喝醉,不会给你开家门!”
姜衢死皮赖脸,笑道:“那上陆淮家住去,才五分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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