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不及待地撞在起。
宴执陌把扯下简安眠口罩,狼吞虎咽般地吃着少年唇舌。
简安眠呼吸急促地攀着男人肩膀,高仰着头颅,乖顺地迎接男人进攻,慌手慌脚地摘下自己手套,手套不小心从男人背后掉在地上,也没有功夫去理会。
他棉衣已经被男人脱下,男人宽厚粗糙大掌揉搓着他细滑脖子,修长手指深深地探进领口下面温度更高皮肤上摩挲,刮过他锁骨和肩头,又回到他纤细后脖颈。
而男人炽热滚烫吻,也从他嘴唇,滑到他侧脸和耳根。
简安眠只能更努力地仰起头,露出自己纤细脖子和精致喉结,两只白皙手在男人胸前胡乱摸着,只能摸到冰凉衣服,但是十分不满地发出低哼。
宴执陌咬着少年耳朵,湿热气息喷洒进耳朵里,低沉喑哑声线如同羽毛般搔刮着敏感耳蜗:“宝贝,帮把衣服脱。”
简安眠身体轻颤下,脸上热度瞬间升腾起来,他抬起两只细白手,抖着手解开男人外套大衣扣子,摸到男人大衣底下温暖柔软毛衣,然后又红着脸,擅自将双手从男人毛衣下摆钻进去。
在触碰到掌心下火烫肌肤瞬间,简安眠呼吸下子变得急促,浑身血液在血管里快速奔腾起来,烧得他四肢绵软,好想就这融化在男人滚烫肌肉里。
男人腰肢劲瘦有力,肌肉紧致光滑,手感非常完美,摸起来仿佛上好绸缎,却又坚韧而充满雄性蓬勃富有生机野性力量。
简安眠根本不用想象,就知道这段劲瘦腰到底有多富有力量,因为在过去每周周六和周日,他都会用他自己身体亲身感受那强劲爆发力和持久性。
光是稍微回忆下,简安眠就感觉自己脊椎骨都酥,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隐隐战栗起来,呼吸不禁变得更加紧促。
他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真好像个小色狗,对着俊美无俦男人“上下其手”。
不过他又在心里红着脸反驳,他和男人结婚都年半,男人可是他法律上丈夫,是他老公!他摸下自己老公怎?
老婆摸老公,天……天经地义!
即使男人已经教过少年那多次,青涩懵懂少年在成年人之间情-*-事上,仍然不得其法。
少年手纤细而柔软,好像块滑滑嫩嫩白豆腐,轻易便能勾起野兽食欲。
宴执陌深吸口气,忽然弯下腰,在少年惊呼声中,将少年抱到鞋柜上。
简安眠连忙用双手抱住男人脑袋,手指受惊地攥着男人头发,害怕自己掉下去。
然而下秒,他内衫和内衬下摆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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