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其实真觉得自己还好。
虽然他表面看起来要死要活,那只是因为他呼吸过度,害得他喘不上气,所以才跟随时要断气似,但其实过敏程度并不严重。
然而宴执陌明显不这想。
自从他家小朋友遭受过次绑架后,他对于少年健康和安全,就谨慎到极点,平时他带小朋友打个喷嚏,他就跟天塌下来似,更别说这回可是真真切切地过敏!
简安眠到嘴边句“没事”,看到男人黑如锅底脸,也只能默默咽回去,生怕自己安慰没有成功,反而火上浇油。
他只好更加乖巧听话,男人说什,他就做什,他还变得更加黏人,走在医院里时候定要紧紧地抱着男人手臂,仿佛只萌哒哒随身挂件。
如果说,有人生气上脸,会脸红脖子粗,有人害羞上脸,会脸红耳朵红,那他就是生病上脸。
本来就白皙脸蛋,下子变成纸样苍白色,但是他身上雪白皮肤却泛着密集刺眼红点,对比起来简直触目惊心。
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变得蔫蔫,好像耳朵都难受得耷拉下来小狗,特别惹人怜爱。
他黏人,还真不是故意做出来,他每次生病时候,胆子就会变得特别小,因为社恐,他会下意识害怕身边所有陌生环境和人,只要待在男人身边,他才可以获得安全感,只有牵着男人手,和男人肌肤相触,他才会感到温暖和舒服,连难受感觉都消退好多。
娇小瘦弱少年,就像只黏人小宠物,任由男人抱来抱去,不乱动,也不哭,就乖乖地窝在宴执陌怀里,好像个小宝宝。
而他这副乖顺软糯姿态,也确大大取悦男人,让宴执陌黑化程度消减许多。
每当这时候,宴执陌就会温柔地抚摸少年脑袋,夸他“乖孩子”。
这不仅满足男人诡异占有欲,也满足简安眠内心变态小欲望。
他喜欢和男人玩乖孩子游戏,这会让他有种被男人占有着感觉,充满安全感。
宴执陌真把他当成个小宝宝,打吊针时候,甚至还会下意识将他脑袋按进怀里,用宽大温暖手掌,覆盖在他眼皮上,边在他耳边轻唤:“眠眠不怕,不怕,很快就好,宴先生亲亲,痛痛飞走。”
说着,他便在少年耳侧落下亲吻,下子便将少年薄薄耳廓吻红。
长孙永只感觉自己不仅眼睛要瞎,耳朵也要聋,赶紧打完针,马不停蹄地跑,仿佛但凡他再多待秒,他生命就要下降格似。
“宴先生,其实不疼,长孙医生针扎得很好,点感觉都没有。”简安眠害羞地从男人怀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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