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他手掌和脖子,还有手臂。
手掌破损,是因为太用力地握住硬物,连指甲壳都掐碎,指甲缝渗出血,脖子上划伤明显是被纤细东西勒出来。
简安眠脖子上只有条男人送给他陨石项链,而那块陨石表面,也沾满血迹。
原因不言而喻。
在发现这点时,宴执陌心脏顿时疼得好像被无数刀子生生剜过,瞬间便千疮百孔。
他简直不敢想象,瘦弱又娇气少年是如何靠着他送给自己条项链维持信念,顽强支撑下去。
“眠眠,宝宝,等你醒来,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要告诉你心意,必须要让你知道,你对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宴执陌喑哑地低喃着,将简安眠单薄身躯轻轻搂进怀里,与简安眠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着简安眠气息,他必须时刻感受着少年体温,确定他宝贝还在呼吸,他才睡得着。
只有真真切切地经历过失去,才会懂得拥有究竟是件多奢侈事情。
天知道,在少年获救那刻,他真想跪下来磕头。
他内心是那样庆幸和感谢。
感谢救他命,少年就是他命。
……
又夜过去。
清晨,窗外传来清脆鸟叫。
简安眠浓密睫毛轻颤,在窗外晨光熹微照射下,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男人近在咫尺睡颜。
大脑还有些发晕,身上也酸痛得厉害,四肢还是没有力气,好像瘫在床上,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但意识终于清醒。
简安眠静静望着男人脸,感到胸膛酸涩感想念如同汪洋大海样瞬间淹没他,永无止境思念快要将心脏挤爆,颗颗豆大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挤落出来,嗓子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细微抽泣。
他看到男人眼下青黑,男人俊朗脸颊都微微凹陷点,脸庞憔悴得好像失踪三天是他样。
可以想见在他失踪这段时间里,男人定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他不过是离开三天,男人又作贱自己。
简安眠感觉好心疼啊,比他被大变态故意喂过敏原导致过敏反应犯还疼,心脏仿佛被只无形大掌无情地攥住,隐隐发麻,胸膛闷得像过敏性哮喘犯样喘不过气。
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个人对另个人心疼,是真可以超过肉-*-体伤害。
他好想触碰男人脸,抚摸男人眼下青黑和憔悴面孔,可是现在男人看起来好累,他希望男人可以多睡会,甚至用手捂住嘴巴,担心自己哽咽声音会把男人吵醒。
然而宴执陌对他动静实在是太敏感。
只见宴执陌眉头轻轻皱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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