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
原来男人早就发现他害怕,所以才那样耐心温柔地哄他半天,还想给他做甜甜蛋挞吃。
宴执陌浓黑睫毛垂着,边轻柔地抚摸着简安眠脖子,边在简安眠耳边很轻地低喃道:“怕像对待他们样对你?嗯?”
简安眠本能地想要否认,又想起来男人最讨厌他说谎,只好诚实地点点头:“有……有点。”
说完,像是怕惹男人生气,又伸出两根白细手指,微微张开,在空中小心翼翼地比划比划着说:“其实……也就只有点点。”
宴执陌低低地笑,把握住简安眠比划着手指,捧在掌心捏捏,像是捏小狗狗爪子样,嗓音低而柔地说:“放心,只要你直乖乖,听话,不要惹生气,就会直对你这温柔,好不好?”
简安眠抿下嘴唇,点头:“知道,宴先生,以后都会乖乖听话。”
“嗯,乖孩子。”宴执陌笑着摸摸简安眠头。
简安眠垂下眼睛忽然瞥到抹红,这才发现,宴执陌右手掌心被刚才捏着碎瓷片扎破,骨节分明指节中间渗着红色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干涸。
简安眠条件反射地捧起男人手,着急而担忧地说:“宴先生,您手也受伤!”
此时他心中对男人最后丝恐惧,也被内心关切给冲散。
“不碍事,会儿就好。”
“不行,会感染,先给您擦擦吧。”简安眠执拗地拿过张卫生纸,去卫生间打湿出来,捧起宴执陌掌心,小心翼翼地将血迹擦拭干净,顺便把男人胳膊上抓痕也细致地擦擦,好像在替主人舔舐伤口小狗狗。
宴执陌望着简安眠认真垂下眉眼,愉悦地勾勾嘴角,忽然有些变态地觉得,这掌心划破得真值。
宇文驰安静地等他俩调完情,这才出声问道:“宴总,她们俩怎处理?”
“直接走法律程序吧,”宴执陌厌恶地扫眼被起架在旁两人,冷冷道,“汤在柜子杯子里,可以检测出药物,柜子上安监控,全程都录下来,厨房那边提前打招呼,已经掌握他们下药证据,把们之前查到那些东西,连同这两个人,起带去警局,直接交给警察处理,你和老付全程跟着,有任何情况打电话。”
老付是宴执陌私人律师,也是宴执陌最信得过几位朋友之。
事情交给他处理,宴执陌放心。
容小姐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对上宴执陌冷酷无情双眼,瑟缩下,看到他身旁满脸写着好说话简安眠,转而朝着简安眠如同救命稻草般地哭喊道:“简先生,简先生,求您帮跟宴总求求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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