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很明显,坦荡好像他真得只是需要项弈照顾样,项弈绷着脸抬抬下巴:“那你还不前面带路,又不认识你家。”
他养狗拜托朋友接去照顾,房子里安安静静,关门时回音显得十分空荡。
项弈在他指挥下煮碗面,热腾腾两大碗吃鼻尖冒汗,抬头发现他碗边上堆撮葱花:“挑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井冉坚决不吃:“股怪味。”
怪味项弈没有觉得,他来者不拒从不挑食,但可以理解有人就是味觉更敏感些,能吃出与旁人不样味道。
“那你还有什不吃?”
井冉想想道:“不多,要看做好不好吃,比如半生不熟洋葱不吃,太腥鱼不吃,螃蟹肚子不吃,清蒸海鲜基本上都不吃。”
“螃蟹不吃肚子只吃腿?”
井冉理所当然:“对啊,你不觉得腿比什蟹黄蟹膏更好吃吗?”
项弈不置可否:“那以后腿归你肚子归。”
“没问题。”
洗澡井冉尚可自理,但仅限下半身,左手使不上劲,上衣只能搭在身上等着项弈给他穿。
胸腹大大咧咧地露着,刚被水汽蒸过,上层表皮细胞吸满水嫩不行,还带着沐浴露清香,裤腰也松垮地挂在胯骨上,隐约露出半人鱼线,然而项弈目不斜视,给他上衣扣子扣得端端正正。
“好,睡吧。”
井冉番巧思白费,有口难言地沉默着上床,忽然听见项弈憋不住似笑出声,头雾水地看着他:“笑什?”
项弈忽然凑近,扶着他后背俯身吻住他嘴唇。
“闭眼。”
柠檬薄荷味舌头长驱直入,井冉立刻反应过来不甘示弱地纠缠,足足有分多钟才分开,嘴唇被磨发红像要破皮,项弈也不遑多让。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行吧,睡觉。”
“不行,”井冉蹬鼻子上脸,扯着项弈衣袖不松手:“挺着怎睡啊。”
他现在哪哪都精神,让他就这样睡觉简直残忍,项弈低头看眼跨过他上床,按掉卧室里灯。
呼吸声靠近纠缠,黑暗里耳朵比眼睛更灵敏,井冉在被触碰瞬间喘息加重,伸出去右手被项弈按在床上。
“别乱动。”
十分钟后井冉额头抵在项弈肩上,紧抓着床单右手缓缓松开,项弈抽纸擦手,拍拍他背:“好吗?”
井冉直起身来:“你不要?”
“怕你只手不够用,没兴趣压榨伤患。”
这话狂得很,反正井冉满意,他躺进被子里看着项弈摸黑去洗手,回来时已经开始犯困。
“晚安,男朋友。”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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