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冉果然请两天病假,裴辰景两天没有见着他面,项弈情绪也不佳,裴辰景有意避开不提这件事,反倒是项弈看见他时忽然想起什似问道:“那天是蒋廷救你,那你们……”
裴辰景实话实说:“们什也没做。”
项弈点点头勉强笑下:“没有别意思,就是担心他趁人之危欺负你。”
免不又想起自己也是被“趁人之危”那个,勉强笑容也装不出来,裴辰景迟疑着想该不该安慰几句,项弈舒口气:“陪出去坐坐吧。”
随便找个人少地方,裴辰景要两杯果茶,等着项弈理清思绪开口。
“和井冉是在国外认识。”
裴辰景眨眨眼,项弈看着他反应笑:“你好像点都不意外,井冉是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什。”
被猜中,裴辰景心虚地讪笑两声:“也没说太多,只知道你们曾经认识,后来因为些事情闹矛盾。”
项弈认可地点点头:“那他定没有告诉你是什矛盾吧。”
这确实是没有,那时候蒋裴辰景没好意思深问,别人隐私既然没有主动倾诉意向,问也是自讨没趣。
然而面对项弈,裴辰景忍不住试探道:“是不能说事情吗?”
“倒也不是,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们通过各自朋友相识,慢慢地也成朋友,后来他对有别想法,可那时候还……”
他看裴辰景眼干咳声:“于是没有接受他心意,但井冉是个有些任性,或者说是极端人,开始还比较本分,后来不知道听谁教唆想要演出‘英雄救美’,上他当,他却玩脱,将们两个都置身于险境中。”
裴辰景听得有些紧张:“然后呢?”
“然后们受不同程度伤,断根掌骨打六周石膏,他为弥补,救时候腿上烧伤片,住个月院。”
当时项弈后怕又愤怒,将还躺在床上井冉骂顿。
死里逃生井冉还有些不在意,仗着身上伤想要讨取项弈同情,然而这样招数骗骗未经世事小孩还行,他没那傻,不会忘记这切原本不必发生。
后来项弈抱着老死不相往来想法再也不肯和井冉联系,井冉才意识到这件事严重性,他后悔,但很多弯路是没有办法回头,他愧对项弈,越是愧疚爱就越浓烈。
他知道项弈以后是会回国,于是瞒着项弈先步回国,去项弈想去公司站稳脚跟,然后意料之中地等来项弈。
只是等来又如何,见面又如何,项弈对他始终冷淡得仿佛陌生人,然而环境不比从前,井冉只能收敛自己。
裴辰景讷讷道:“怪不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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