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朕安乐长大地方。”
帝梓元生披荆斩棘,颗心刚硬如斯,却在听到韩烨这句话瞬间柔下来。
她看向韩烨,笑起来,“有时候想,可能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当年不是你在林城让灵兆看见长思花,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去晋南,和铭西也不会机缘巧合遇见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陪在你身边。”
“朕是天子,授命于天,老天自然会帮朕。”韩烨在帝梓元额头上弹弹,把把她拢住怀里,“好在这些事情都过去,烬言昨日来说行宫里出现雪狐,安乐天天缠着他要去看,走,咱们去接安乐,带她去寻雪狐!”
韩烨说着拉缰绳,挥起马鞭朝内宫而去欲接安乐那娃娃。
帝梓元这几日却被那小祖宗闹腾得不行,脸跨,“安乐要看,你带她去看就是,拉上做什!”马上帝梓元懒懒声音远远传来。
“朕觉得你要多看看安乐。”
“本宫又不是她爹娘老子,凭什天到晚围着她转。”马上帝梓元懒懒声音远远传来。
“瞧多,你就有觉悟。”
“什觉悟?”
“梓元。”
“嗯?”
“你不觉得,咱们宫里该添个像安乐样娃娃吗?”
“跟帝安乐样?”帝梓元哼声,“你也不怕累得慌?”
“不怕不怕,安乐小时候就是朕手带大,朕有经验。”
风吹过,两人声音自雪中而来,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世间之事,不过生死富贵爱恨嗔痴,其中者,生最重,爱最执着。
茫茫天地,涛涛人生,帝梓元穷其生终于懂得,即便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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