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侯错愕神色和古昭仪瘫倒在宫娥上身影。
忠义侯古宽面色难看,仍旧跪在地上动不动。
赵福叹口气,忠义侯到底是跋扈太多年,这件事闹得如此大,居然还敢众目睽睽之下藐视谕旨仍旧跪在上书房外。
青龙钟被敲响,届考生跪满重阳门,府*员联名上书,任是谁都知晓大理寺手里是有确凿证据,古奇善不过是受试题,最重也只是剥爵位继承权,难动忠义侯府筋骨,可你忠义侯却如此不谅上心,对天子而言,这不是以功挟恩、恃宠而骄又是如何?
又等片刻,待到重阳门考生离去消息传来,赵福才重新走进上书房轻声禀告:“陛下,侍卫来回,说是考生谢过陛下洪恩,已经散去。只是……忠义侯还未起身。”
“不用管他,他自然会起。”嘉宁帝刚缓面色沉,冷哼:“仗着西北军权大握便如此猖獗,他古家脸面是朕赏,如今竟用来挟恩!”
“陛下息怒。”
嘉宁帝摆手,眼眯起,神情莫测,话语意味深长。
“古家跋扈已久朕早有听闻,只是这个任安乐……竟能惹出这多是非来,朕如今当真有些遗憾错过她上次入宫觐见。”
日落黄昏之时,挤满街道百姓终于等到自皇城颁下旨意。
没有雀跃之声,只剩下如释重负及眼中殷殷希冀。
待看到大理寺张贴出来府文公告第二日辰时过堂,百姓才相携散去。
深夜,在大理寺坐镇整日任安乐翻看完黄浦留下卷宗,领着苑琴在街上闲走。
“小姐,明日左右相与小姐共同审理,怕是不太轻松。”
深夜帝都街道格外冷清,苑琴疾走两步将随身携带披风系在任安乐颈间,柔声道。
“若非大理寺上下举荐,再加之民心不可违,审案事绝不会落在头上。朝廷以左为尊,皇城里头那位怕是想让跌个跟头,他老人家也好出口气,不花银子看场笑话。”
任安乐轻笑,声音落在耳里倒有几分闲散随意,与往常现于人前霸道冷冽隐有不同。
闲谈间,两人不知不觉行至条清冷荒凉街道。
这条街道很是宽广,两旁建筑典雅华贵,道路尽头,座古朴大气宅子安静屹立,宅前石狮斑驳,红漆剥落,像是荒废已久。
幽暗昏黄灯光下,即便隔着百米距离,尚能依稀感觉到曾经荣华繁盛。
“那是哪家府上宅子?”
两人顿足,任安乐抬首,悄然问。
“小姐,当年太祖荣宠帝氏族,曾将皇城中整条街道赐给靖安侯用来修葺宅邸,想来便是此处,这应当是曾经靖安侯府。”
苑琴声音在深夜街道上格外清晰,不知为何,落在耳里竟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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