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回到家时候是中午十二点,今天公司事务有些繁杂。他上楼时候窦泽正在书房里边吃水果边看书。见他回来,窦泽咽下嘴里橙子,放下书说:“回来?今天怎这晚?”说着站起来,把茶几上果盘与果壳并端出去。
霍司明接过他手里东西,边下楼边说:“公司里事有点多。”
“还是因为上次霍启平事吗?白先生怎样?有事没有?”窦泽举着两只被果汁弄脏手跟在他后面起下楼。
“霍启平要集团拨款给他开拓新生产线,在办公室里拉锯会儿。”霍司明将果壳倒进垃圾桶,盘子摞进洗碗池里,接着说:“小白上次被烟灰缸砸下,今天刚来上班,头上还包着纱布,不过还好,没什大碍。”
窦泽正从电饭煲里盛米饭,听他这样说,手里动作停顿下,说:“白先生上次是被烟灰缸砸?那不是很严重?砸哪儿?”
“眉骨位置,可能会留下个小疤痕,不过也因祸得福。”霍司明接过他手里碗说。
窦泽拉餐桌前椅子坐下,问:“什因祸得福?得到霍启平高价赔偿?”
“那倒不是。”霍司明笑笑。“他跟个以前直追求心理医生好上。”
“那敢情好。”窦泽也笑笑。“医生多好,相亲排行榜上前十职业。长得漂亮吗?”
霍司明夹菜动作停下,看他眼,说:“不漂亮,不过挺帅。”
这下轮到窦泽愣住,他挠挠鼻尖,皱着眉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末说:“男啊?”
“嗯。”霍司明看到他表情,心里又笑起来,给他夹块剃好刺鱼肉。
窦泽还在迷茫,忍不住说:“上次白先生跟说他是直男啊,而且他跟那些小姑娘撩得多好啊。”语气里很惋惜似。
霍司明放下筷子,嘴角挂着丝假笑,看着他:“你很替他遗憾?”
“……那倒也没有。”窦泽看出他又要发作,赶快夹块红烧肉给他,讨好地笑着说:“上班辛苦,快补补。”
霍司明夹起来吃,没再收拾他,而是说:“那个医生是他原来心理咨询师,也是大学时校友。”
他这样说,窦泽便懂,道:“那也挺好,以后有什小毛病在家里就给治。”
霍司明听着笑起来。
窦泽抬眼看他:“笑什?”
“没什。”他看着窦泽改往日豪放派作风,改做小口小口细嚼慢咽进食,也有些惊奇,问:“今天吃饭怎这秀气?”
“医生说吃得太狼吞虎咽吸收不好。”窦泽边嚼红烧肉边说。
霍司明看着他:“你倒是很听医生话。”
“……”窦泽抬头看他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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