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也挺好。”
“个人不是会无聊吗?跟你起,还可以实践下这本书里内容。”他举着手里书晃晃。
窦泽不再说话,他知道这人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去。整个下午,两人竟就这样坐在起看书。到傍晚,阿姨们又过来煮饭,窦泽就拿书跟霍司明起上楼,肩并肩窝在霍司明沙发床上看,看到实在艰涩无聊地方,他忍不住眯眼,眯着眯着就迷糊过去,头靠到别人肩膀上,霍司明便侧过头亲亲他头发,把他喊醒:“别睡,会儿吃过晚饭再睡。”
窦泽这才清醒过来,说:“吃过饭还得去医院看爸呢。”他挠挠头,又说:“要是这过三个月,肯定吃成头猪。”
霍司明从背后搂着他腰,亲亲他脖子,立刻忘早上说过话:“那也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原来还能凭着长相去做做销售,要是等吃胖谁还买化妆品?”窦泽边下床边说:“你不要整天蓄意把圈养在家里。”
霍司明笑笑,跟着他起下床。
今天晚饭是黑米粥和馅儿饼,还有几个营养均衡小菜,窦泽下午不干活儿,吃起饭也不香,霍司明劝他:“再吃半个饼。”
窦泽放下碗,跟他商量:“实在吃不下,等晚上回来再吃,行不行?”
霍司明知道他还没适应赋闲在家日子,也只能点头答应,如往常般把他送到公园门口,又叮嘱他:“晚上回来之前给发信息。”
窦泽点点头,进医院大门。明天窦爱国就要开始化疗,姐弟两个都不敢掉以轻心。
他走进病房时候,窦爱国正坐在床上咳嗽,老而脆弱气管发出沙哑、剧烈震颤声音,像把肺都快咳出来。窦泽边走过去给他顺气,边问:“怎忽然开始咳嗽?”
刘青在旁手忙脚乱,又是拿毛巾擦汗又是递热水,嘴里说:“可能是过节那天着凉,昨天你爸就有点不舒服,憋着没告诉你们。”
“您怎不说呢?”窦源也急,她刚刚从护士站那里回来。
窦爱国好不容易稍微忍住咳,摆手说:“原本是想着小感冒,马上就好,没料到……”
窦泽又想到明天要开始化疗,跟窦源对视眼,两人心里都是沉。
窦爱国就着老妻手喝口水,缓慢地开口,说:“医生说明天要换药,说药物反应可能会比较明显,心里不安。”他拉拉窦泽手,说:“小泽,不然们回家去吧,现在手术也做,这久都没好,再治……也只是浪费钱……”
窦泽心里惊,他对上父亲被皱纹堆积双眼,那双眼不太精神,被病痛打击得有些萎靡,眸子里甚至有些浑浊,可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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