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饭。”
“那以后都不能吃?”经此役,刘青头脑有些混沌似。
“等长好才能吃,现在要是忍不住吃,这手术就白做。”
刘青这才点点头,坐下来,又问:“那他不吃不喝怎行?”
“他打针药水里头有营养液,不会有事。”
老太太糊糊涂涂坐下来,端着碗喝干米粥,却没吃多少菜,只有窦泽为她夹筷子,才知道吃点。
谢小南已在霍司明送饭之前吃营养餐,现在正坐在病房里看着姥爷。窦爱国睁开眼,看见她坐在床头,虚弱地笑笑,谢小南便说:“姥爷,还疼吗?”
窦爱国脑袋轻轻地晃晃,用气声说:“像你每次做透析那样。”
谢小南便知道,说:“那还是有点疼。”
家人轮换着吃完晚饭,窦爱国又伴着疼痛慢慢阖上眼。直至晚间,窦源领着谢小南回隔壁病房,窦泽留下来帮忙照看父亲。睡前他本说代替刘青躺在里面,怕夜里出事。刘青却坚决要伴在窦爱国身边,怕他半夜跑掉样。“得守着他。”
夜里十点多钟,病房里已经关灯,窦泽手机却忽然亮,是霍司明短信,他还没睡,便点开看。上书:你睡吗?
窦泽回:没有。你吃晚饭没?
霍总道:吃。你快睡吧,晚安。后面还缀着个笑脸表情。
窦泽忽然有种直觉似,问:你现在在家吗?
过好会儿,霍司明才回: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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