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地、暧昧地问:“要是磕傻怎办?你是不是得负责?”
窦泽听见,不接话茬,感觉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霍司明嘴唇几乎贴到他胸膛上,温热呼吸喷出来,热乎乎正好打在心房位置,窦泽推着他脑袋离远点,霍司明无所觉似,抬头看他。窦泽手指正插在他发间,像某种亲密活动时最隐秘接触,指腹暧昧地搔着头皮,痒到心里。
窦泽看到他脸上*荡含笑表情,忽使劲儿揉下他脑后那大包,便听见霍司明克制地声惨叫,再也装不下淡定。窦泽站起来,霍司明坐在地上自己揉着脑袋,形容狼狈,身上未着寸缕,看着好似捉*现场。
窦泽无情地说:“估计没什事,你自己揉吧,去睡。”
霍司明看着他背影,嘴角牵起笑,三十岁人,仿佛夕回到十七八岁,胸中又燃起冲动,却比醉酒那日还要热烈。
好好个夜晚,七零八落像被剪辑成最琐碎电影,慌慌忙忙跑半夜剧情。
因夜里活动,窦泽第二天早上便没起来,直到日上三竿,窦源打来电话,他才拉开窗帘恍然发现——已经十点多钟。
霍司明正在楼下办公,坐在餐桌位置,他怕在书房里听不到窦泽起床,便坐在餐桌前候着,边看文件,边竖着耳朵听主卧里动静。窦泽下楼时,正看到他装模做样表情,踢踢踏踏趿拉着拖鞋走过去,脸上只用清水胡乱洗过遍,还留着枕头印子,邋邋遢遢,喝口水,问:“你怎不叫?”
“昨天睡太晚。”想让你多睡会儿……
窦泽晃晃脑袋:“睡得头都晕。”然后自顾自去厨房锅里翻找食物,睡意朦胧间当成自己家,问:“今天早上做吃吗?昨天银耳汤还有吗?”说着看到炉上煨着新鲜八宝粥,抬头征询看霍司明眼,又觉自己此举多余,直接从碗柜里取碗,蒸笼里还有层蟹黄小笼包,吃完刚刚好,对于窦泽饭量而言,不至于多到中午吃不下饭。
他饿极,捏个小笼包直接放进嘴里,有点烫,端汤手差点拿不稳洒出来。霍司明看不下去,站起来接过碗,说:“坐下吃。”
窦泽心想,如果孩子生下来直跟着霍司明生活,大概会长成个自律又优雅得体人。他坐在那儿吃,霍司明坐在对面看文件,却是三心二意,会儿偷瞥他眼,会儿装模作样,待窦泽吃完早饭,他也不过将将看两行字。
窦泽收拾碗站起来,边到水池把碗碟洗,边说:“会儿去医院,中午不回来吃饭,估计晚上也得挺晚,你不用等。”
霍司明没有干涉,点头算是默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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