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帮给白先生道个歉吧,让他把饭放到桌上,会儿就回去。”
霍司明问:“你怎回?”
窦泽脸上汗已经开始从睫毛上往下落,差点滴到他眼睛里,他口很干,吞口唾沫,有点艰难说:“坐公交车,马上就来。”
霍司明心中不安,问:“你在哪里?去接你。”
窦泽捂住电话,忍不住干呕下,才说:“不用,你忙你吧,车来,先挂。”可事实显然并非如此,窦泽挂掉电话,本想在后面找个阴凉位置休息下,然而还没等他挪动步伐,眼前便忽然黑成片,时间天旋地转,身体瞬间失去知觉,连倒在地上也不觉得疼。
他对这个车站最后记忆,是句陌生人叫喊:“有人晕倒!”
霍司明坐在办公室里,不知为何十分不安,他又怕窦泽嫌他烦,强忍二十多分钟,才重新拨电话,嘟几声之后,那边接线却换个人,是窦源。“是霍先生吗?真不好意思,们窦泽中暑晕倒,没办法接电话……”
‘晕倒’三个字,差点把霍司明也吓得晕过去,他问:“在哪家医院?”
“中州路那个人和医院,您要过来吗?医生说没什大事,休息会儿就好,您不用麻烦。”窦源不清楚霍司明和窦泽关系,以为两人只是关系很好朋友,便站在家人立场上这样说。
她不知道霍司明此刻已经快急疯,什也没来得及带,只拿手机和车钥匙就下楼,路风驰电掣到人和医院,路上共才花不到刻钟。他到时候,窦泽已经醒,正躺在那里拔手背上输液针管,窦源骂他:“你怎这不听话?你非要把它拔干什?”
窦源不知道他怀孕事,可窦泽自己知道,孕期似乎是不宜输液吃药,刚刚十来分钟也不知道输进去多少,他得赶紧拔掉。两人争执间,霍司明已经走进病房,窦源看见他,也不再数落窦泽,而是热情道:“霍先生真是重情义!其实不是什大病,就是中暑,医生说让他输完液休息两天就可以。”
霍司明路跑上来,还喘着粗气,他顾不上理会窦源说什,趴到床边问窦泽:“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
窦泽以为他问孩子,便说:“没有,应该没事。”
霍司明又伸手摸摸他额头,说:“没事就好。”
窦泽感受到他手心汗意,说:“别这紧张。”
窦源看着两人互动,倒没有往歪处想,只是觉得这位霍先生与窦泽关系确实是非常好,又想起谢小南事,便笑着说:“南南事还没来得及谢谢霍先生呢,现在已经搬到她老爷隔壁病房,多谢您关照。听窦泽说,那玩具是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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