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信息问在哪里。”沈眠枝礼貌性地问候,“你黑眼圈挺重,在度假村玩得很晚?”
提到度假村,傅裕眼里划过心虚,但很快又得意起来。
说什彼此冷静,沈眠枝还不是在关注他动向。
沈眠枝对上傅裕得意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朋友圈有三两个喜欢分享这些事情共同好友,他想不知道都难。
“是玩下。”傅裕答得含糊不清,随即问到他关心问题,“听说你和傅敛去跳舞?!”
这是沈眠枝第二次听到这样质问——上次也是因为大哥。
沈眠枝没有立刻说话,仔细端详着傅裕表情。
面前男人在生气。
但傅裕不是因为爱人和别人跳舞而吃醋生闷气,而是在不加掩饰愤怒。
与其说是占有欲作祟吃醋,倒不如说是私人物品被别人动愤怒,以及物品本身没有听话愤怒。
这个认知有些荒谬,但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沈眠枝对傅裕表现出爱以及说过各种承诺,产生强烈怀疑,心里那点失望也在不断扩大
“是啊。”沈眠枝缓慢但略带轻快地说,“不仅和大哥跳舞,和钟迎也跳舞,还有师兄弟。”
傅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
沈眠枝压下心里失望,直视他:“按照你观点,这些都是正常社交。”
傅裕恼火极,眼睛里红血丝更明显些。他走到沈眠枝面前,咬牙切齿:“既然你可以和别人跳舞,为什上次不肯和亲?”
沈眠枝很不解,反问道:“这两者性质是样吗?”
“不样吗。”傅裕看着沈眠枝,“都是在大庭广众跟人接触,你明明可以接受。”
沈眠枝坚持道:“那不样。”
“你真是……”傅裕重重地叹气,“那你为什不试着接受呢,眠枝,你只有放开点才会更喜欢你。”
“是吗?”
“对啊,现在什年代,你这样保守,也就才能接受。”
沈眠枝拧着眉,忽然意识到,傅裕话术应该就是传说中pua。
他不知道傅裕说出这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他确确实实因为这样言论感到不适。
傅裕还在继续说:“而且你都不够粘人。”
沈眠枝困惑地举例子:“可是确定关系之后,每天都有主动和你联系,分享生活中事情,有去主动找你,并且在逐步进行亲密互动。对而言,已经在尽所能给你最特殊待遇。”
沙发上端坐沈眠枝如此漂亮,柔软又矜贵。
这是被无数人喜爱追求沈眠枝。
这番话又让傅裕心痒痒。他干脆俯身,撑在沈眠枝身侧:“就这些哪里够啊。”
“认识很多人都玩得开,而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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