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疏趴在他怀里,听着瓢泼雨声和细密呢喃睡着。
睡梦中闵疏止住眼泪,他没有再哭。
梁长宁知道他脆弱不过须臾。
天亮之后,外人不会发现他在夜里哭过,陈弱水和茂广林教出来从来不是爱哭鼻子金贵兔子,而是只能够在寒风中扶摇而上苍鹰。
梁长宁手按在闵疏后颈上,轻轻哄他好睡。
梁长宁本想说些什,闵疏不让他说。梁长宁又想问他些什,闵疏也给不出回答。
梁长宁在黑夜里睁眼,静静看着闵疏温顺睡颜,在心里把那些问题又默问遍。
为什想痛?
——是否因为曾经给予你这样疼痛,而这种疼痛甚至能够掩盖你今夜痛?
为什还愿意和同枕?
——是否或许对不那恨。
然而这都不是梁长宁最想问。
他其实还想对闵疏说声抱歉,但闵疏始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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