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看!不如刺在背上好!你们个个都逼着户部拿钱,可各部有钱倒自己藏起来揣兜里,你们是要逼死,好扒在身上喝血吃肉!”
严瑞只觉得李开源卑鄙又恬不知耻,他拱手出列,吊着眼角问:“李大人哭穷,是为户部哭穷,还是为自个儿哭穷?”
“你什意思!”李开源怒目而视,厉声问:“内阁手段如今如此下流?当堂辩论,皇上还在殿堂坐着,你们就敢乱扣帽子,辩论不成,就要走阴险小人法子来诋毁!”
“陛下圣明!”严瑞叩首,沉声说:“李尚书总说亏空亏空,李尚书年俸禄不过二百两银子,家里祖上有些房产田地,也不过只能说是不愁吃穿,及不上富甲方。可就在前日,李尚书公子李杨,在远东楼花舟上掷千金,买下花舟上个妓子!”
景德帝看向李开源,这才问:“李二公子未有婚配,李尚书教子有方啊。”
李开源扑通声就跪下去,他冷汗直流,不敢回景德帝这句教子有方,只说回去就把那孽畜打死。
景德帝又问:“使多少银子?”
“千二百两!”严瑞抬起头来,跪得笔直,说:“李二公子和人斗法,还扬言说谁敢跟李家抢女人谁就是不识好歹,李二公子哄抬价格,千二百两是整张银票,可不是碎银子!敢问李大人,户部亏空,是亏到哪里去?李家有钱,钱源头又是哪里?!”
文沉静默片刻,出列发言:“李尚书心为国为民,政务繁多,心思都用在公务上,对家里公子疏于教导也是有。严次辅,个花舟上妓子也拿到高堂上来说,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平白侮辱在座身份?”
他又禀呈圣上,说:“李大人俸禄不高,可在朝为官,又有多少人是全靠着俸禄度日呢?房产农庄田地都是收入,年年累积,年年就有收益。李大人是户部中流砥柱,自然对赚钱颇有心道,李大人手里有钱,不定就是来源不明,只要有账目,就切好说。”
家里账目能作假,早已经交递天书阁备案账目却是个漏洞。文沉这话是救李开源和他儿子,但也只能到这里为此。
李开源不敢公开账簿,因为内里贪墨严重,文沉党派已经自成体系,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个阶层*员能贪墨多少银子,又需要上贡多少银子,都是暗中定好规矩。
如今司礼监盖大印账目都已经上交天书阁存档,账目囫囵潦草做得不精细,细细深究就能发现是假账。
严瑞要求户部公开收支明细,户部却屡次推诿,景德帝察觉出问题,要求内阁审查公验账簿文书。事情来回周折几日,文沉出面周旋,户部为不查账目只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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