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让他成为心甘情愿落在自己肩膀上苍鹰。
闵疏出门,梁长宁就招来张俭,他叫黑来砚暗中监视城西巷子里妇人,陈氏每天日子单调又乏味,巷子里街坊不知道她是大户人家外室,都以为她是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陈氏生得貌美,常有媒婆上门说情,陈氏从不敢应答,只婉言谢绝。久而久之,流言蜚语就传出来,大部分说她自持清高,也有人猜她是赎身妓子。
陈氏概不管,照常坐在院子里缝补浆洗,偶尔她也会出去买些东西,都是质朴和善样子。
黑来砚每日蹲在柴火堆里偷听家长里短,兜里瓜子皮都装不下。
他回来禀告,就站在梁长宁手边上说:“跟这些日子,没发现她有什异样,只是文府里偶尔会来人送些补药衣物类,陈氏从来不动那些钱财,但是没见着她把补药倒掉,留个心眼,偷些药渣出来。”
他摊开手里帕子,里面果然包着些深褐色枯枝似药材。梁长宁微微挥手,张俭接过帕子拿下去找府医。
“她与街坊关系并不亲密,偶尔才会搭话两句,最近场谈话,是要买碳。”黑来砚说:“她好像十分怕冷,像是风湿病,又不太像,每到下雪之日,她几乎不能行走,大概是冷得腿痛……”
梁长宁静默,想到闵疏。
孔宗说闵疏中是孤离之毒,中毒者分外畏寒,用药也难逼出来。想来陈氏也中此毒,只是不知道她与闵疏毒谁重谁轻,按闵疏性子,他不会不顾及母亲。如果连陈氏也痛得厉害,那闵疏为何从未表现出不适来?
是因为他不痛,还是因为他能忍耐?
梁长宁摩挲扳指,问:“有没有把握在不惊动任何人情况下,把她给绑?”
黑来砚并不过问梁长宁动机和目,他思虑片刻,说:“做不到,但辛庄或许可以。那巷子里密密麻麻全是房子,很多穷苦人家拿芦草搭个棚子住,这种房子层层叠叠,根本就等同于露天,旦有点风吹草动都十分明显。倘若是想等到入夜后用迷药……”
梁长宁看向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也不太好,”黑来砚说:“现在迷药基本都是靠燃烧后烟雾起药效,那小地方点个艾灸都能随风吹出两里地,更何况是迷药。再者,文府人来得勤,实在容易露馅。”
梁长宁说:“要她,办法是人想出来,把辛庄拨给你,不管用什手段,但是不能伤人性命。”
黑来砚嗯声,说:“辛庄在哪儿?去找他。”
梁长宁这才想起辛庄被他派出去。他手里可用人还是太少,塞北十三城关卡全都需要驻守将领,他把用得顺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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