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缝隙里露出半边来,他难得冲梁长宁笑,说不出勾人:“是,王爷知道贯怕苦,喝完这碗药,免不得要求王爷赏些甜头。”
梁长宁看他这样子,心思还没动起来,手已经伸进去。
闵疏先前是文画扇侍卫,衣食住行都走是文画扇私账。后来从私牢进梁长宁安鸾殿,就都是走梁长宁账。
下头人来不及给闵疏量身裁衣,暮秋就让人拿现有寝衣给他改改,只是袖长合适,肩却宽。
梁长宁微微扯,露出他半边肩膀来,手覆上去,触感如玉。
他忍不住摩挲两下,闵疏忍着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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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长宁看他脸隐忍,知道他今天做到这份上已经是难得,再欺负下去,这人今日不翻脸,日后必算总账。
梁长宁笑声,把人掀翻在床,被子裹就揽进怀里。
闵疏被箍得难受,皱眉闭上眼,仍由他动作。
闵疏其实是个很耐痛人,他虽然耐痛,却也从不将对痛苦厌恶与惧怕深藏于心。
梁长宁喜欢他这个小习惯,他对痛苦敏感正如对欢愉敏感样挂在脸上,十分浅显易懂。
只需稍稍用点手法,就能将闵疏这个未谙世事小东西欺负得哭出声来。
梁长宁看着闵疏副明明十分憎恶他,却又不得不依附他来换取怜悯样子,轻笑着道:“你情愿买卖,怎倒像是在吃霸王餐?”
闵疏脸色难看,半晌才不情不愿道:“……流出来。”
梁长宁手伸进被子里刮下,果不其然触到片湿滑,他心中好笑,随手拍下,“娇贵。”
闵疏忍无可忍,翻身埋进被子里。
这番折腾去两个时辰,外头已经是天色昏暗,弯月初升。
闵疏还记着梁长宁诺言,半晌忍不住翻身回来看他。
梁长宁知道他心中所想,道:“可没打算框你,周锐调令已经发,只等着明日户部交接钱粮,最晚后日就能上任。”
闵疏还是看着他,双眼睛还红着,泪迹未干,格外惹人怜爱。
梁长宁叹口气:“得,换身衣服,带你出门。”
闵疏这才微微松口气,飞速地穿上外袍:“去哪儿?”
梁长宁把那件大红披风捡起来,包裹住闵疏,“周锐如今去兵部点兵不便出行,周鸿音借镇国公府夏拓文名义,在远东楼摆席面。”
闵疏抬起下巴,由着梁长宁给他系个结,“远东楼?城西回龙湾那个?”
梁长宁退后步,对自己作品十分满意:“你穿这个颜色倒是好看,暮秋!”
守在外头暮秋推门进来,梁长宁说:“照着这件披风再给他做两身,只是这披风上图案改改,合欢花太娘气。”
暮秋笑着应,推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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